王府的账目,王府的人员调动,王章手头上正在做的事,余南卿开始一点一点的去接触。
除此之外,宫里送来的请帖,或是王府有什么人要来见苏挽烟,余南卿都要知道。
他不一定会有什么动作,但府内的事,都要与他禀报一遍。
苏挽烟觉得余南卿有点心急,他的身体不支持他这么劳累。
这日,苏挽烟端了碗药进房,便看到余南卿坐躺在床上,在看救济贫民区的支出账目。
之前没银子的时候,她随便让苏驰恩拿银子去接济那些百姓,现在有了俸银,那数目每花一笔都需要对上。
而接济贫民区百姓的事,苏挽烟一直都有在做。
她相信这些百姓在日后的某一刻一定会起到关键的作用,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而已。
她拧眉把汤药放到床头桌上,上前拿过余南卿手里的账本:“别看了,你就是把账本看穿,一时半会儿你也做不了什么。”
难道余南卿觉得把这些事接手过去,就能立即扭转恭亲王府现在的局势?
“闲来无聊,不过是看看而已,又不花力气。”余南卿抿唇辩解。
“余南卿!”苏挽烟无语的瞪了他一眼。
余南卿顿时不敢再说话。
苏挽烟把账目扔桌子上,生气:“确实不花什么力气,但是对账这种事很耗精力,动的是脑,不比体力活省心到哪去,你前些天才把府里的账目对了一遍,现在又看这些,你真是想气死我?”
“我……”余南卿不敢反驳。
苏挽烟端起药汤,命令:“把这个喝了。”
余南卿不敢有二话,麻利的把药汤喝了。
“从现在开始,我一周给你熬两次药,剩下五天以药膳为辅,一日两次施针,早晚各一次,加上穴位按摩,与之前相同。”
“嗯。”余南卿低着头,乖乖应声。
苏挽烟拿起账目本:“今日开始,不许你再看这些东西,若被我抓到王师傅过来给你禀报,我就再也不管你了,是生是死随你的便。”
余南卿体内气血本来就亏,之前还都是她用银针封住他心气才让他活下来。
现在这么耗心耗神,不要命啦?
“急也不急于这一时,我说过半年时间你就能好痊,在这期间有我替你管着,你怕什么?还怕我把你那点家产败光了吗?”
“不是,我没有。”余南卿不太服气,但又不敢表现出来。
自那次肃清门户,他就怕苏挽烟疲于应对这些事,所以他才想快些接手。
他看出来了,苏挽烟喜欢做药,每次制药都沉迷在其中几个时辰不带中断,若不是喜欢,她怎么会那般聚精会神?
她还喜欢整理小菜园跟小药田,经常去拔里面的杂草。
她喜欢看鱼,每次走过小桥都要站上一会儿,见鱼儿长势好就一脸心满意足的表情。
她还喜欢很多奇形怪状的东西,打死一只苍蝇都会瞪着眼睛观摩好久。
她喜欢听八卦,喜欢听城里那些离奇的小道消息。
她还喜欢很多很多事,这么多喜欢的事情之中,唯独不喜欢处理府上的各种事务,王章有什么事来禀报的时候,她会很认真去做,但每每过后就透着疲累。
她不喜欢参宴,九月九日的重阳宫宴,宫里递来了帖子,她看都没看便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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