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不容易。
据他所知递到长公主面前的食物都是经过专人检查的,哪怕是近身的嬷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搜身一遍。
“不是口服的,让她挨上一点就行,我也不指望靠这个能对长公主造成多大伤害,但是这药吧,起效了就很难好。”
它不是好不了,药效终有一天会过的,但是祛除的过程很漫长,而且如果接触得多,皮肤会生疹,溃烂,起泡,甚至引起休克。
但是量一多肯定就会引起搜身嬷嬷的注意,被发现异常那些男宠就不能侍寝了。
所以苏挽烟才说,经过二手,三手也没事,主要目的就是让长公主长期受药效的困扰。
而且长公主身体出了问题,那肯定就会查,那些男宠一个都跑不掉。
长公主自顾不暇,哪里还会有时间理会恭亲王府。
说来,苏慕倾婚嫁的事,王师傅还没来禀报呢,是查不出来吗?
不过苏慕倾最近高热不退,侯府有得忙,那她也不用着急。
“……”虽然苏挽烟说得轻松,可给长公主下药,对余南卿来说是很危险的事。
一旦长公主查出是苏挽烟的主意……
苏禾……到底值不值得信任?
“到底是我没用。”余南卿沉默半天,才憋出这么一句。
“行了,我今天很累了,没空哄你。”
“……”
见他这样,苏挽烟还是补了一句:“那我也想你快点好起来啊,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操心?就是想着在你好起来的时候,把一个好的恭亲王府交到你手里,那也不枉你我初见时,你对我的不杀之恩。”
“……”这事是过不去了吗?
余南卿抿唇:“我没有要杀你……”
只是试探而已……
“呵,说这话,你信不信?”
“……”余南卿没话了。
他确实动过杀念,只是探清苏挽烟没有任何功力与企图后,便没了这样的想法。
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又叨出一句:“幸好……我没有下手。”
这是他迄今为止,做过最正确的一件事。
苏挽烟撇了撇嘴,伸手开始扒他的裤子:“针灸。”
余南卿心头一紧,下意识的伸手抓住腰带,但那手还没伸出去,转眼又忍住了,拧眉:“你……能不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?”
自从他背后的伤口好了,苏挽烟的那股温柔劲就像用完了一样。
给他施针都是二话不说上手就扒。
有时候他睡着午觉还没醒,她就已经过来把他裤子扒了,叫他时时手足无措。
然而她给他施针已久,这个时候不配合反而显得怪异,他一边掩饰着尴尬,一边不敢去多想,每每到这种时候他都希望有人能把他打晕过去。
而他最庆幸的是,每日晨起都需要用了早膳才施针,不然……
余南卿根本不敢想。
“见到我来了你还不做心理准备?”苏挽烟抬头看向他:“在我进门的那一刻你就应该知道我要干嘛了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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