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此时,如果上官泽还执意要留在原地,那显然是不太合适的举动了。
于是,上官泽又深深地望了一眼司徒悦悦,然后便转身跟上了司徒老爹离去的步伐。
待上官泽与司徒老爹渐行渐远后,司徒娘亲急忙快步走向司徒悦悦所在之处。
“悦悦啊,快跟娘亲讲讲,你和太子殿下究竟是如何相遇的呀?怎会一同走进这府里来呢?”
司徒娘亲满脸疑惑地问道,因为司徒娘亲压根儿就不晓得司徒悦悦今儿个一早就出了门。
当司徒娘亲瞧见司徒悦悦竟然与上官泽一同现身时,心中着实吃了一惊。此刻,司徒娘亲满心焦虑,迫不及待地想要从司徒悦悦口中问出事情的原委。
司徒悦悦自然明白司徒娘亲对自己的关切之情,赶忙柔声安抚道:“娘亲莫要担忧啦!我不过是在门口碰巧遇到了太子殿下而已,并无其他。”
司徒悦悦生怕司徒娘亲继续忧心忡忡,一口气将事情经过简单明了地向司徒娘亲解释清楚。
听闻司徒悦悦这般说辞,司徒娘亲那颗悬着的心总算稍稍落定了些。
“好了好了,娘亲你真的不用再担心我啦!我心里都有数呢。”
司徒悦悦娇嗔地说道,司徒悦悦那灵动的眼眸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要知道,司徒悦悦如今已然与陈烁定下亲事,因此在面对上官泽时,自然得刻意保持一定的距离。
司徒娘亲听着女儿又一次这般向自己解释,心中的担忧总算稍稍减轻了一些。
毕竟对于这个从小疼到大的宝贝闺女,司徒娘亲还是非常信任的。
“悦悦啊,娘亲当然信得过你。只不过刚才瞧见你跟太子殿下一同前来,这心里头呀,就忍不住犯嘀咕。”
司徒娘亲轻轻叹了口气,脸上流露出一丝忧虑之色。司徒娘亲深知上官泽身份尊贵,万一上官泽对自家女儿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,那后果可不堪设想。
也正因如此,司徒娘亲才会如此急切地询问司徒悦悦具体情况。
“哎呀,娘亲,您就别瞎操心啦!我跟太子殿下清清白白的,啥事儿都没有。”
司徒悦悦连忙摆着手说道。看着母亲仍旧有些不放心的模样,她又接着宽慰道:“再说了,就算有什么,我也能处理好的。”
司徒娘亲仔细想了想,觉得方才司徒悦悦和上官泽之间确实没表现出什么异常来,于是点了点头说道:“既然这样,那你就先回房去吧。这儿有娘亲照看着就行了。”
司徒娘亲寻思着眼下让司徒悦悦离开此处,尽量减少与上官泽接触的机会,方是最为妥当之举。
司徒悦悦其实早就萌生出了离开此地的念头,但司徒悦悦心中有所顾虑,只因上官泽尚在此处。
若司徒悦悦不顾及上官泽而贸然离去,难免会显得有些失礼与不妥。
所以,尽管内心十分渴望离开,司徒悦悦还是强忍着冲动留了下来。
然而此刻,上官泽已然不在,对司徒悦悦来说,再无任何束缚,司徒悦悦终于能够随心所欲地决定去留。
当听到司徒娘亲如此说时,司徒悦悦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,表示同意并随即转身离开。
就在司徒悦悦刚刚踏出前厅的那一刻,司徒娘亲不禁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要知道,如果放在从前,也就是司徒悦悦尚未与陈烁定下亲事的时候,即便司徒悦悦这般跟上官泽一同走进来,司徒娘亲或许并不会觉得有何不妥。
可如今情况却大不相同,毕竟司徒悦悦已与陈烁订下婚约,名花有主。若是再有丝毫差池,恐怕会引发诸多麻烦。
司徒悦悦离开前厅后并未前往他处,而是步履缓慢地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。
一路上,司徒悦悦思绪万千,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与上官泽相见的瞬间。
那一瞬间,司徒悦悦只觉自己的头脑仿佛被千万只蜜蜂同时蛰了一般,混乱不堪,各种复杂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,令司徒悦悦如坠云雾,难以理清头绪。
好在最终司徒悦悦成功地跟上官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,没有让局面变得如脱缰野马般尴尬或是失控。想到这里,司徒悦悦暗自庆幸不已,那颗悬着的心总算如石头落地般稍稍落了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