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嘉安和江佩澜的婚礼结束后,听说两个人就去了巴厘岛度蜜月。
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我的心里当真是一点波澜都没有了,应该说从很久之前开始,所有跟沈嘉安有关的一切,我都已经看透,也早已经放下了。
对于这样的自己,我觉得十分欣慰。
本来嘛,只靠自己的余清辞,就不该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女人。
在我的世界里,每个人都是过客,唯一的区别是,有的人匆匆而过,有的人纠缠过后,还是免不得分道扬镳。
……
陆氏的案子已经进入了正轨,我加班的频率也慢慢降低了。
每逢周三和周六,也终于能跟某个男人好好温存一下。
不知道是不是前阵子憋得太狠,总之在床上的时候,男人的手下没了轻重,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拆开一样,一下一下的,好几次我的头都差点撞到了床头。
我对这档子事儿虽然食髓知味,但也不至于嗜性成瘾。
但凡换个男人这么对我,我都得直接翻脸走人。
可现在不一样,现在这个人是他啊。
我趴在枕头上左哼哼右哼哼,任由他高兴着来,实在受不了的时候,才瓮声瓮气地提醒一句:“适可而止啊,我都要散架了。”
Ian到最后应该也意识到真弄的狠了,他暂时退出去,将我翻个身仰躺在床上,然后低下头,伸出手分开我的双腿,手指伸进某个地方轻轻拨了两下。
我感觉全身的血都往脑袋尖涌上去,像有细密的电流略过,开始忍不住轻颤。
“你你你……”你怎么可以这么下流,怎么可以这么无耻!
Ian还是脸色如常,长指没有得到任何阻碍,四下随意拨弄,而且只用手还不够,他甚至还低头去看了会儿。
之前我们俩什么体位没用过,可他现在这样,让我羞耻得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我的腿都开始打颤,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会一脚把他给踢开。
但在我发难之前,他已经停下了动作,接而抬头看向我,轻轻勾了勾唇角:“别担心,没伤着。”
我怔了一下,到底还是抬着酸软的腿在他的胸口不轻不重地踹了下。
老流氓!
……
度过了一个尚算愉快的周三,又过了两天,马上到周六的时候,Ian突然找到我,说是明天他有事,没办法跟我见面了。
我心里虽然有些遗憾失落,不过还是痛快地应下来。
以前我失约的次数只会更多,人家不过是一天有事,我才不是那种“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”的人呢。
算了算了,这一次就让他好好去忙吧,我自己也找点乐子好好玩。
我不过就是这么一想,谁知道临下班之前,江峥突然找到我,说是明天晚上有个商务酒会,让我替他去参加。
我一听心里下意识地有些不乐意,但出于工作上的考量,我还是问了句:“什么酒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