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初七差点儿没当场嗝儿屁!
……
……
关于驯兽与配不配的话题太过血腥太过残酷,为赵樽推拿了一会儿,夏初七便有点累了,手酸脚乏的,尤其小肚子不太舒服,时不时刺啦一下。这状态从丈人山下来便有了,只是心知这男人没有什么同情心,于是在他面前,她也没有说出来。
这回赵樽倒是没有为难她,摆手让她休息,便慵懒冷漠地靠在一边儿的软垫子上,拿着一本的线装书,一个人默默的看了起来。
马车摇摇晃晃。
夏初七肚子不舒服,还是有些昏昏欲睡。
老实说,看着这些封建王爷可怜的娱乐活动,她真有点儿幸灾乐祸。
即便他做了王爷又如何?
玩过电脑么?知道网络么?打过cs么?泡过酒吧么?坐过火车飞机轮船么?见过火箭航母卫星上天么?
嗤!还不是土包子一个。
这么想着,她的自信心又膨胀了一点。
天无绝人之路,她才不要做赵贱人笼子里的小野兽呢。她最是受不得约束的人,一定要获得自由和新生……置田买宅养小白脸儿,带着傻子一起,走向人生的巅峰。
马车行得不慢,也不知道走了多少里路,外头才有了动静儿。
“爷,崇宁县到了。”郑二宝尖细的鸭公嗓子,永远那么有辨识度。
“嗯。”赵樽懒洋洋的倚着马车壁。
“晌午了,爷可要用了午膳再赶路?”郑二宝迟疑了一下,又道,“崇宁县令先头差人来报,说是在县里的吉祥如意楼备下了酒水,要请爷用膳。他人先去打点了,估摸着这会儿,已经候在了那里。”
吉祥如意楼是崇宁县最有名的一家酒肆了。
赵樽皱了下眉头,便不再多说。
马车继续前行,不一会儿,便已经到达了吉祥如意楼的下头。
郑二宝便过来打了帘子,拿马凳过来扶着赵樽下车,拘着身子,细心细气。
“爷,到了。”
吉祥如意楼下,除了前来迎接的崇宁知县之外,还候了一群同来跪接晋王殿下的县丞、主簿、典史、巡捕等六房吏员。
除此之外,便是人挤着人,人挨着人的那一整条街的老百姓了。
自打看见他从马车下来开始,挤在人群里那些个未出阁的小闺女小娘子们,目光一个个的亮了又亮,愣是没从他脸上移开一瞬。
不知多少姑娘,只瞧得那么一眼,便芳心暗许,目光呆住了。
崇宁小县城,啥时候能见着这样神仙似的人物?再者,一个男人除了有着过人的俊美长相之外,还加上成熟、权力、英武、冷漠、疏离等等诸多勾搭女人的魅力,又岂能是这些青涩少女们可以抵挡得了的?
照常的一通跪接礼之后,明显赵樽有些烦了,甩袖便往楼上走。
“殿下留步——”
这时,人群中挤出来一个长得十分清丽可人的少女,约摸就十六七岁的年龄,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着了魔一样,突兀的挡在了赵樽的面前,扑嗵一声跪了下去,咚咚咚的磕头。
“请殿下为民女做主。”
赵樽面色一沉,不悦的眼神儿扫了一眼崇宁知县。可不管他多不高兴,在这样的场合下,他如果对于这种看似前像来申冤的老百姓不理睬,实在不符合身份。
“你有何事?”他冷冷开口。
那姑娘肩膀一抖,猛地抬头,直勾勾盯住他。
“殿下,您不记得民女了?”
哗的一声儿,街巷上好奇之声大起。好多挤在后头的人看不见热闹,在人缝儿里钻来钻去,视线通通都往他们这边儿过来了。而原本就跟在赵樽身边儿的夏初七,一双眼睛,也是炯炯的盯住那挽了一个别致回心髻,穿了身儿直领妆花袄的姑娘,好奇心快提到嗓子眼儿来了。
从赵樽漠然的表情看,他确实不记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