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的成绩不算是顶尖,可是给这种天天啥啥不学的吊车尾补课,自然是绰绰有余。
可她就纳闷了,经过每天的补课情况来看,不仅没有长进,反倒是越笨了。
她就没见过这么笨的人。
每讲一道题都是浪费快一个小时,最后竟还是听不懂。
就每天两个小时的补习时间算个屁呀,结果被强制加到了四个小时,还是一点卵用都没有。
想想就脑仁疼。
“这么不信任我啊?”时南笙幽幽开口,笑的漫不经心。
“不是不信任,”许冉抱着试卷往后挪远一点,“那是相当的不信你,你那笨样,能会做个求!”
“那我要是会做呢?”
“不可能!”
“不试试怎么知道?”
“不信。”
许冉撇撇嘴“切”一声,明显就是不信邪。
就她这半个学期对时南笙的了解,人人号称堂堂校草从不干跟学习相关的事,据说各科老师也不管。
就连那天突然要求补课也是让许冉觉得不可思议。
时南笙散漫的往椅子上一靠,掀了掀眼皮,表情幽幽,“敢不敢打赌?”
“……”许冉用笔杆戳着下巴,用一种审视得目光瞧他,“你认真的?”
这人今天是抽什么风?
该不会是被她刺激到了,所以直接口出狂言吧。
时南笙同样直视她的眼神,一副‘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的眼神吗’的既视感。
“你没开玩笑吧?”许冉蹙着眉伸手探了探时南笙的额头,“这也没发烧啊,怎么净说胡话。”
时南笙倪一眼她,直接拍掉她冰凉的小爪子,“小笨蛋,你该不会是怕了吧?”
“你胡说,我怎么可能会怕,不就是打赌吗,我还从来没输过!”许冉说的信誓旦旦。
看来这货准备来真的,那她可就不客气了。
这么好的机会,她可要好好整蛊一下,不然都对不起她这半个学期的憋屈。
继而补充,“那要是你输了呢?”
“输了的人,”时南笙手肘搭着椅背,另一只手描画着手机边框,语气幽幽,“任凭对方处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