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起、朱琐两尊形态各异的石像在沧冥扎根,就像和平共处的种子种在大家的心里。
华夏帝国。冥界,蒿里山牛府。
“用力点,你这小妖没吃饭吗?”远远的听到牛府庭院传来牛头不满的声音。
“我的亲牛哥,我崇拜大神,你也太不讲义气了吧,我先是被你修理得没脾气,然后你说教我一些秘法。
好!兽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信了你,然后鞍前马后即帮你搓澡擦身,又帮你揉肩踩背,这一干就是1o个昼夜。你饶了我吧,不然等我主人出来非修理你不可。”兕兽憋屈道,心中更是无比怀念有朱琐的日子。
“哈哈,就你那主人还想跟我斗,我就算压低境界一个手指头都弹飞他,一个屁股都坐死他。
切,还跟我谈你主人,他再厉害也不可能进阶那么快,你不知道我老牛自认为天赋异禀也要十年才过了那道坎,他一个娃娃也就屁点大,还想逆天?
赶紧给我踩背,不然我不介意在给你松松骨。”牛头横躺趴着双手握拳,扳动手关节“咯吱…咯吱”的响。
兕兽有些不服气瘪嘴道“等我看我主人出来,同阶一战看你还是否这般牛气冲天。”
“啊哟喂,我亲亲的牛大哥,我的爷。我给你用力踩背还不成吗?你看你把我的脚都快抓骨折了。”兕兽疼得脸扭成个麻花一样。
“左边用力点…对,对,对就是这 。”院里不断传来牛头一副享受的声音,跟兕兽寻死觅活的惨叫声。
冥界,梁父山,马府。
一直住在偏房中的朱琐在翻阅修炼《神冥诀》、《御风诀》这些秘法整整12天后,他终于将《御风诀》跟《逍遥步》初篇融会贯通之后他突破了。
原本安静的整个马府,四周的灵气轻微震荡下,然后大部分如雾霭东行一般汇集缠绕在朱琐的偏房。
朱琐此时的身体贪婪吞噬着这些养料,他的身体再次伴随着汗液渗出一些黑色粘稠的污垢,身体也拔高了些,原本单薄 身体又魁梧了些,稚嫩的脸蛋也变得沧桑点,眸子深邃,宛如星空。
朱琐意随心动,整个人就像一道闪电从刚刚房屋中央爆射而出跃到了屋顶上。而且在这瞬间他已经完成从房中起身,飞奔出门,开门、关门再跳上屋顶几个繁琐的动作。
“嗯!度比炼婴初期静快了三分之一左右,反映能力跟神识都有所增长,不知道道法会增加多少。”朱琐自己也是满心期待。
“ 咻!”朱琐环绕了一圈马府,然后又眺望远处,四野一如既往的昏暗。
朱琐皱起眉宇依旧无法望穿前路,顾盼之间他最终还是选择没有惊扰马面,脚尖一点卷起一阵风消失在天地间。
“吱呀!”就在朱琐消失在天际的时候,主房中的马面双手打开房门,背负着双手望着朱琐消失地方低语道“小子悟性不错,这才几天又进阶了,急急忙忙跑出去应该是去原来的比武场试剑了吧。”
“唰!”马面也消失在虚空,如果说朱琐是一道闪电,那么马面则是极光只有云雾消散的迹象。
果不其然,当朱琐再次降临这片被岩浆吞噬的比武场一片殷红的岩浆“噗呲噗呲”翻滚着,灼烧的岩浆照亮了朱琐也灼热了他体内急于泄的情怀。
“哗!”
朱琐祭出残缺的诛仙剑,挥舞半圈,闭眼深吸一口气,缓缓调动气海中真气,“锵”闪烁着双眸突然睁开,双手不断涌动真气灌输到诛仙剑。
“破剑式!”自朱琐的嘴角怒吼而出。
剑顺着身体的延伸,身体随心,剑意随心,一剑一由劈、撩、扫、斩、点汇集而成剑芒吞吐着寒光一闪而逝。
银亮的寒光撕裂虚空留下一道气浪残影,便直接斩向地面陷入滚烫滋滋冒着黑烟的岩浆之中,“叱!”坚硬的熔岩直接碎裂开来,岩浆直接溅起一米余高。
十多天前还无法斩开的熔岩只是一剑变可以斩裂,看来双修体每进阶一次就像一次涅槃,不单单是一加一这么简单,而是叠加暴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