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森想了一下,盛谨言不想用搬家公司是怕盛家人趁乱放点什么不好的东西,比如监控摄像头之类的,他也能想到,只是他没想到他老板套路这么深。
何森嘟囔了一句,“敢情您把您自己也搬过来了啊?”
盛谨言抻了下西裤坐在了沙发上,“我好不容易找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,我不守着她,我能放心?”
何森竖起了大拇指,“盛总,我觉得你比秦律还有肖总厉害多了。”
盛谨言松了松领带,“他们差得远!”
两个小时后,何森休息了一会儿准备和盛谨言一道回公司,却听盛谨言说,“你去把容铭接过来,他晚上要出成绩了。”
何森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盛谨言拍了拍何森肩膀,“辛苦了,回去看周姨,你跟我一起去。”
何森冷嗤,“盛总,你看的周姨是我妈,我本来就应该一起回去。”
“何森,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就是死于话多,”盛谨言垂眸看了眼手表,“兄弟一场,我真的希望你寿终正寝。”
何森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晚上,盛谨言开车去接容琳下班。
容琳见人走得差不多了才上了车,“辛苦了,等我这么久!”
“我头次觉得盛谨言这个名字是我的累赘,”盛谨言发动车子后有点小委屈地说,“容容,咱俩这样像不像偷情?”
容琳伸手摸了摸盛谨言的耳垂,“你不是喜欢刺激吗?我这是在满足你的刺激心理。”
盛谨言意味深长地看了容琳一眼,“暗示我?”
他伸出一手搭在容琳的腿上,他回头看了一眼后车座,“容容,我这车后车座很宽敞。”
容琳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盛谨言见容琳没搭话,他以为她没听懂,又说得直白了一些,“我把容铭接来了,要不一会儿在车上?
容琳将盛谨言的手拿掉,“盛总,请您自重!”
“不想?”
盛谨言语气颓丧。
当然,容琳也知道他是装的,她淡定摇头,“我这五天都不想,我来那个了。”
盛谨言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忽而笑了笑,“我小舅子命是好,我决定留他在家住五天,好好尽一下地主之谊。”
容琳挑眉,瞪了盛谨言一眼,“我谢谢你!”
盛谨言知道容琳揶揄他,他还是没脸没皮地握紧了她的手,“都是一家人,疼容铭是我这个姐夫应该做的。”
容琳气闷地紧绷下颌,忽而拿起盛谨言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盛谨言吃痛地闷哼了一声,只是气声中带着笑。
而后,容琳抽出纸巾擦掉了些微的唾液,“这次送你一块积家腕表,望盛总笑纳。”
盛谨言一手扶着方向盘,用被咬的手掐了掐容琳的脸颊,“我的满身‘草莓’先记账,等你方便了,我再来收账。”
容琳拿掉他的手,“别闹,东西都搬过来了?”
盛谨言一本正经地说,“没有,我好多衣服都没拿,我慢慢整理,慢慢搬。”
容琳看向盛谨言,惊诧地说,“你也要搬过来住吗?毓秀尊邸离你公司可不近。”
“开车也不远,”盛谨言笑着说,“我要用实际行动证明什么叫把跋山涉水来爱你。”
容琳被盛谨言说得脸颊泛红。
到了毓秀尊邸,盛谨言说他要去买烟让容琳先上了楼。
容琳输入密码锁进去时没见容铭在客厅,她向书房走去,听到脚步声的容铭将摊在桌面上的书信快速收拢了起来塞进了包里。
容琳见此,垂下眼眸,“容铭?”
容铭调整下心绪转过头,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,“姐,下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