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好吧。潘高氏和潘于氏哂笑着转了个身。
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
现在屏风后头只有张蜻蜓和娇蕊二人相对了,娇蕊抬手解开几粒棉衣扣子,忽地,假装脚下一滑,整个人往张蜻蜓怀里撞去
张大姑娘最近跟潘云龙学了几天功夫,反应可比从前迅速多了,身子一闪,让娇蕊推了个空。那丫头倒也泼辣,抬手就往她端着茶杯的那只衣袖用力一扯,然后整个人用后背往屏风撞去
这屏风她早看清楚了,是紫檀螺钿的,重虽重,但摔下并不会受太大的伤。而在这过程中,她还不忘陷害了一句,“二少奶奶,你干嘛推我?”
伴随着屏风的倒地,张蜻蜓松了手,让那茶杯也掉到地上了。可惜冬日,这儿铺的是地毯,所以只是里头的一点鲜血洒了出来,但杯还没碎。
娇蕊摔下去的过程之中,就拉动了腰上了小小机关,这一摔之下,虽然不至于重伤,但还是有些痛的。
借势装疯,立即就捂着肚子大呼小叫起来,“我肚子好痛,快请大夫,我肚子好痛”
这下,屋子里的人全乱套了,原本在一旁候着,没空的榴莲赶紧爬了上来,“姑娘肯定是动了胎气,这恐怕是要小产了呀”
潘高氏和潘于氏怕连累到,连连摆手,“不关我们的事,我们都转过身去的,只有老2看着她”
小谢正好找着由头了,立即发飙,“二,你也太不象话了说要验明正身,原来是伺机谋害云豹的孩子就算这丫头下溅了些,可她肚子里怀的却是我们潘家的子嗣,由不得你作践”
张蜻蜓冷冷一笑,“是么?”
“哎呀,流血了”忽地,那榴莲尖声叫了起来,抬起两手,果真染满了鲜血。
卢月荷眉头一皱,掩嘴欲呕。不过却是已经了蹊跷,只是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小谢叫得更大声了,“快来人呀云豹,你还愣着干?快把她抱回房里去”
张蜻蜓眼神一凛,猛地上前一脚把榴莲踹开,然后踩在娇蕊的肚子上,“来人呀,给我把她的裤子扒下来我倒要看看,她这血是从哪儿流出来的”
“你太过放肆了”小谢气得脸都白了,可是也无法阻止张蜻蜓。
她这一声令下,周奶娘是头一个冲上来的,她平常看着是不够精明强干,但为人却十分细心,高声叫嚷,“这大冬天的穿这么多,哪有血能从衣裳底下流出来?”
一句话,让所有的人都愣住了。是啊,就是真流产了,血也该渗进棉裤里,只会慢慢浸出来,哪有一下就把手染红的道理?
卢月荷捂着嘴把身边丫头一推,让她们上前帮忙。
娇蕊脸色雪白,拼命挣扎“你们干?干”
张蜻蜓不肯收脚,一直踩在她肚子上,笑得阴森,“你这会子还挺有劲儿的嘛,,肚子不痛了?”
几个丫鬟跟着周奶娘一块儿动手,很快,就扯开娇蕊的外衣,在她裙带下面暗藏一个非常秀巧的皮囊,而那皮囊塞口已经被拔开,里面还有残余的血迹。
张蜻蜓仔细一闻,这味道,太认识了不就是加了盐的猪血么?乐呵呵的瞅着娇蕊,“这就是你给怀的孩子?”
虚惊一场
潘高氏拍着巴掌笑得前仰后合,“原来是这么个我说二,你这是当婆婆的,连人家有没有身孕都没搞清楚就往屋里领。这幸好还是没怀上,若是在外头怀上的野种,莫非你也非逼着云豹认下不可?”
小谢怄得脸色铁青怒视着娇蕊,这个不成器的,就是做戏也该做得天衣无缝才对,这么容易就给人拆穿了,连带着她也下不来台
而更生气的,却是潘云豹。这一种被玩弄被背叛被羞辱的感觉让他恨透了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