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很快就汇报重笑在谨园的所作所为。
厉斯臣冷笑,一个私生女,声名狼藉,又不带脑子,要不是看在重欢的面子上,重笑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。
“夫人将她关到了藏獒的小木屋里吓唬了她,然后问了她一些事情就吩咐我们将她撵出去。”管家在电话里汇报道。
“问了她什么?”
管家一五一十地将重欢和重笑的对话都汇报了一遍。厉斯臣听完,顿时脸色微变,许久才转身问徐朗:“重笑如今的情况如何?”
“自从上次讹上了我们,厉总逼着她堕胎之后,她进了娱乐圈又染上了赌博,最近才在澳门豪赌了三天,输的精光。跟她合作过的导演对她评价都很差,最近也没有什么新剧,应该是没钱了才会想到找夫人。”
厉斯臣冷哼了一声,站起身来,看着外面南洋的高楼大厦以及对面广阔无垠的碧蓝大海。
“她受人指使回南洋近两年,你居然都没有查出来?”言辞冷厉。
徐朗额头的冷汗冒了出来,低头羞愧地说道:“对不起,厉总,我会派人重新查。”
厉斯臣眯眼,淡漠地说道:“不用了,至少我们知道了重安真的没有死,你去查一下她当年是怎么死里逃生的,至于重笑的事情,她原本就是重安的棋子,一劳永逸解决了。”
徐朗抬起头来,沉思了一下,说道:“夫人那里?”
“她动不了手,我来动手。厉斯臣眼底闪过一丝的冷酷幽光,重笑就是一个毒瘤,日后若是三天两头没钱就去谨园闹,这日子还要不要过?
“是。”
徐朗退下。
重笑被拖出谨园之后,重欢坐在庭院里许久,厉斯臣傍晚时回来,就见她孤身一人坐在庭院里,看着对面的雪山绿湖。
厉斯臣走过去,见她桌前凌乱地放着一些速写本,画了一些素描,神情淡漠地发着呆,见他来了,飞快地就拿胳膊掩住了那些速写本上的内容。
厉斯臣薄唇微微抿起,径自坐在她对面,淡漠地说道:“徐妈说你坐了一天,没怎么说话。”
重欢看着他英俊的面容,熟悉的腔调以及冷上三分的声音,沙哑地说道:“我想静静。”
厉斯臣伸手,隔着欧式的小铁桌,长臂一伸,摸了摸她的额头,淡淡地说道:“今天的药有吃吗?”
重欢点了点头,不着痕迹地避了开来。
厉斯臣目光一凝,眼底闪过一丝的怒气,嘴角的弧度垂下来,看着她又变成以前那个浑身是刺,冷漠的重欢,冷笑了一声,说道:“你不打算告诉我,夜家老爷子的寿宴上,发生了什么吗?”
重欢眼神躲闪,咬紧唇,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