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弟?”
谢音楼眼露疑惑,被她分散了注意力:“你指哪个?”
“疯批那个。”
邢荔三言两语说起谢忱时来医院骚扰傅容徊的时候,被她不小心泼了一身水看到的,还说:“在胸口纹了条小美人鱼呢。”
谢音楼一听,当场抿着唇没说什么,却将此事惦记上了。
在南陀山的墓园里待到太阳快西沉,傅容与才带着她,一行人离开了此地,又开车了三个多小时回到泗城市中心,外面天色彻底暗得像是洒了浓墨。
傅容与原是想送她回别墅,而他今晚还有一场酒局应酬,要带邢荔出席。
谢音楼淡淡表示要回谢家一趟,等车子行驶了二十来分钟抵达在门口,她跟傅容与告完别,就直奔了进去。
管家从客厅过来,看到谢音楼的身影笑道:“吃晚饭没?”
谢音楼说没,又问起:“忱时在家吗?”
管家指了指楼梯方向:“房间里呢,刚飚完车回来,一身汗。”
谢音楼没细听后面的话,踩着细高跟就朝楼上走,转而来到谢忱时的卧室,也没敲门,就推了进去,恰好他冲完凉水出来,身躯裹着石墨色的睡袍。
看到谢音楼,反应和管家差不多,张口先问:“姐?吃饭没?”
谢音楼走过去,伸手就去扯他的睡袍腰带。
“卧槽,你想干嘛……老子什么都没穿。”谢忱时护着自己,又不能推她,修长的身躯跌到了丝绒沙发上,急忙扯过抱枕挡住重要部位。
而睡袍松松垮垮的大开,领口处袒露出了一大片的胸膛。
谢音楼安静地低垂眼睫,视线上下扫完那干净冷白的皮肤,又抬头问:“你小美人鱼纹身呢?”
谢忱时没想到她一上来扒衣服就是为了这个,懒散地将睡袍合起,神色没什么正经:“洗掉了。”
“?”
看到谢音楼眼里透着不解的疑惑,就跟个小傻子似的,谢忱时嗤笑了声,眼尾扬起嚣张的弧度:“老子搞的是纹身贴,遇水就融化啊。”
谢音楼朝旁边坐,为了掩饰尴尬场面,清着喉咙说:“是我大惊小怪了。”
话音落地,她忽然扭头仔细地看谢忱时,眯起了清水似的眼睛。
谢忱时被她看的发毛,把掉落的抱枕捡起,又捂住了重要部位。
谢音楼却出声问:“你好端端贴什么纹身?”
谢忱时屈起的拇指指节捏了捏,语调仍然透着漫不经心:“半月前周序之邀请我一起去刺青店,被我拒绝了,听说他学姐夫在胸口纹了个,我不纹,买个纹身贴总行吧?”
谢音楼听了半天没说话,起身要离开房间时,转头提醒还瘫在沙发上的谢忱时:“你玩纹身贴就算了,要是哪天真往胸口纹什么稀奇古怪的,当心被扒皮呢。”
话落,谢音楼关上门,随即给云清梨发了条消息。
恳求她如果方便的话,约束一下周序之时不时邀请谢忱时的行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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