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时栀不了解男人。
更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有多迷人。
脆弱,可怜,又带着讨好的隐忍,让人迷恋又想摧毁。
季淮川用手扣住她的下巴,看她咬得发白的唇,心脏像是被什么蜜蜂蛰了一下,又痒又疼。
这种感觉很新奇,从未有过。
他像是入魔一般,下意识回答:“那你试试只喜欢我。”
“什么?”
时栀以为她幻听了。
要不怎么会听到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话。
“你只需要喜欢我一个。”
“其他的,你爱一个,我杀一个。”
“怎么样?”
时栀:“……”
不怎么样。
她的腿弯还卡在他的胳膊,这姿势难受地无法呼吸,她的脚趾不安地动着,圆润如珍珠的趾头蜷缩起来。
时栀感觉自己快要抽筋了,她动了一下腿,臀部恰好擦过他的大腿,不单薄的西装裤被野蛮的东西挤兑成其他形状。
她有些疑惑,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加灼热,恍惚看向季淮川,这不是她熟悉的那个冷漠的男人。
院长的衣服从来不会这样松散,他的纽扣不可能失职到露出这么大片的肌肤,在他身上更不会出现细密的汗珠,顺着优越的脸颊轮廓掉落进肌肉沟壑滑入深不见底的深处。
时栀收紧了腿,想避开和他的接触,可他贴的太近,动一下就像是在主动磨蹭邀约,让她羞愤欲死!
“院长。”她颤声道。
“嗯。”
季淮川压向她的脸,找寻她的唇要吻上去。
时栀偏头躲开。
一吻落空,镜片后的双眼满是失落。
“……我真的很需要治疗。”娇娇的声音更弱了,颤抖的尾音让人心疼,“你能不能别玩我了。”
季淮川努力平复胸腔的怒火,冷笑道:“这里没有医生。”
什么意思?
病人都是正常人,但医生都不是医生?
时栀疑惑,“这里的医生不是医生还能是什么?”
她想了一下,僵住。
“……你们都是鬼啊?”
鸡皮疙瘩掉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