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栀舔了舔嘴角,避开他的审视。
确实是。
男人轻笑:“不用有压力。”
“我说了,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。”
顾嘉让把表面那层肥牛夹到时栀碗里,“我不对你好,你怎么会想回家。”
“不回家我怎么见你?”
时栀:“……”
算了。
跟这个骚男人说不清。
“快吃吧,别浪费粮食。农民伯伯很辛苦的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话都说清了,你就活该当备胎吧。
时栀吃得慢,男人吃完饭就一直陪她坐在餐桌上,没有要离开的意思。
等她吃完准备收拾桌面,一只手腕抓住她:“我来。”
他的视线落在她幼稚的睡衣上,眼神暗了暗。
昨天还是裙子,今天就换成了套装。
很难让人不联想到是另一个男人的意思。
“你洗了澡不方便出门丢垃圾。”
时栀看了看自己换成了睡衣睡裤的家居服,迟疑了一下。
这不方便?
哪不方便了。
她还没反应过来,男人已经把她手里的活都揽了,提着袋子出去丢垃圾。
时栀闲着也是闲着,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小黑猫刚跳到她腿上,突然头顶的灯发出啪地一声。
整个环境陷入黑暗。
停,停电了?
时栀彻底僵住。
房门外,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时栀听到自己的心跳正在飞快加速,脚底发麻,总觉得有什么东西隔着门正在向她靠近。
危险!
她想寻找光源,但手机被她丢在卧室,没拿出来。
她摸索着去找,刚走到床边就听到外面门开的声音。
是顾嘉让吗?
她竖起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