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鸡腿下肚,项霸天又喊来了一坛酒,拍开酒坛盖子,古墩古墩的喝了起来。
一手提酒坛子猛灌,一手拿着剩余的烧鸡狂啃,连带骨头一并嚼碎下咽。
一坛酒,一只烧鸡下肚,项霸天满意的将手在衣服上胡乱的擦了擦。
“前辈吃饱了没?”
项霸天点点头道:
“可以了。”
老孙头招招手,唤来店小二。
“一共多少钱?”
店小二直接回道:
“拢共十两银子。”
“方才的两坛酒都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老孙头抬手打断了店小二说话,看向项霸天道:
“吃好了,就请前辈结账吧。”
项霸天忍不住眼皮跳了跳,感觉自己成了大怨种。
江湖险恶,竟然险恶到了自己这天下第一刀的头上来了。
他没有多说什么,从怀中掏出拇指大小的一锭金子,直接拍在桌上道:
“不用找了。”
随后便起身向着酒肆外而去。
店小二刚想拿过桌上的金锭子,便被老孙头提前一步抢了去。
不顾店小二干瞪眼,老孙头咬了一下,确定是真金,麻溜放进怀中。
扣扣嗖嗖掏出些许碎银子,掂量过后,拍在桌子上,缓缓道:
“多出来的五钱不用找了。”
到嘴的金定子被截胡,气的七窍生烟的店小二也不惯老孙头,当即拿出戥子称。
碎银子全部推进秤盘里,恰好十两五钱。
店小二满脸吃惊,一回头,发现身旁的两人已经无影无踪。
他急忙跑出客栈,依旧不见一老一少的半分影子,当即吓的额头冷汗直冒。
握着银子的手都忍不住的颤抖。
“鬼,有鬼。”
青州城外,老孙头将怀中的金银一股脑的塞进还在顿悟的狗娃子的怀里。
最后脱掉鞋子,将鞋底藏着的几张银票也一并塞了进去。
这些都是他一辈子攒下的家底。
虽然在北王府不愁吃穿,只要他开口,要多少都有。
不过他不是那样的人,在他眼里,小姐一样重用,不输于眼前的徒弟。
他又怎么好意思拆东墙补西墙呢。
一碗水还是要端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