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知道?”
“她是百济国的少女,因为她的失踪已惊动了全城,这些拐子要是被捉拿归案,死十次都不够!”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他们的窝点在哪?我可以亲自带人过去,不留一个活口!”范二之所以这么说,也是想证明自己一心一意为甘纯排忧。
有可能成为碎尸案污点证人的那两个人渣要是死了,甘纯的问题就彻底解决了,而且也没有任何把柄在范二手上。
范二的本意,更多还是为被拐卖少女讨回公道,就算按照律法,拐卖妇女也是死罪,更何况他们拐卖的还是幼女,他们拐卖的还包括百济公主!
听范二这么一说,甘纯也就下了决心,他实在不甘心任人摆布了。
还有,谁知他们上次各种唆使自己为桃儿报仇,就一定没有别样的坏心思呢?
想到这一点,甘纯又不由后怕起来。
打虎还得是亲兄弟,自己现在的状态,不就差点陷入被他们卖了还给他们数钱的危险中吗?
甘纯坚定地看向范二,缓缓道,“就在西门之外,他们的藏身处在新亭附近的玄真观。”
新亭离京城西门有十五六里,就在西南边的长江边上,李白曾以《金陵新亭》做过一首五言律诗,用的正是《世说新语》中有关“新亭”的典故。
晋廷南迁江左后,士大夫们每到风和日丽,便相邀到新亭喝酒野餐。有一次,周顗在座中叹息道,“景色也没什么不同嘛,只是有种山河变异的感觉。”
众人听了都默默流泪,只有王导脸色突变,厉声道,“我们要齐心协力团结在君上周围,力争收复中原,怎么可以像楚囚一样相对落泪!”
刚逃难到江左那段时间,还是有许多人以收复中原为己任的,可时间久了,先生大人们也就习惯了江左的安逸生活。
范二没有太多心绪感叹时移世易,只是吩咐甘纯道,“好了,你就在家等好消息吧!我去蓝田侯府找人,一定将这些人渣变成尸体。”
甘纯对范二的仗义看在眼里,站起身道,“怎能让你一个人去犯险?我也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我又不是单枪匹马,这也叫犯险?”范二无所谓地笑了笑,想了想便明白甘纯的坚持了,遂又说道,“那你快去换衣服,把趁手的武器、蒙面巾什么的都带上。”
吩咐完甘纯,范二便出门叫周如海备车,阿仁自也不会怠慢。
一路上,范二在车中又详细询问了玄真观内的拐子数量和身份,这才知十来个拐子中倒有一半是天师道徒。
“我虽无意于道兵的身份,却歪打正着地为道君清理了一次门户啊。”范二如此想时,马车已停了下来,却是到了蓝田侯府。
天刚刚黑下来,正是华灯初上时候,王家的守门人却因寒冷而缩在门房里。
范二适时地跳下车,亲自到门口去刷脸了,“我是范家的范逸之,有急事求见王蓝田,快开门!”
范二已是第三次登门,看门的家丁不会忘记这个手握佩剑的少年,又为他的气势所迫,竟不由自主就开了角门,其中一个则飞奔去给王国宝报信了。
王国宝正为百济公主失踪的事烦恼,听说范二来访,竟然降阶相迎。
“贤侄匆匆而来,何以教我?”王国宝背着手站于前堂正厅的台阶下,满怀期待地看着迈步而来的范二问。
“表伯神机妙算,我为百济公主而来。”
“快请!”王国宝一摆手,两人并肩往客厅走去,各自坐下后,他竟忘了叫人倒茶。
范二也不计较这些,坐稳后就笑问起来,“表伯可知,我怎么与那两个百济使者起的冲突?”
王国宝本不愿听这些无关紧要的,却还是强笑道,“到底是什么情况?”
“我刚从云来楼喝酒出来,正醉醺醺地等下人把车停过来呢,便见一个小姑娘被两个汉子追着从远处奔来。听到小姑娘的求救声,我才便喝住了那两个百济使者,又因为语言不通而引起了后来的小冲突。后来想想,这两个百济人大概是这个刁蛮姑娘的仆从,倒是我出手相阻,是被人家利用了。”
“可不就是嘛!”王国宝心中做如是想,却只能焦急地望着范二点点头。
范二看了王国宝一眼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,“想清楚前因后果,我便有些不忿,当即派了个人去监视这刁蛮姑娘,就想知道她到底是何方神圣,竟如此任性。”
听到这,王国宝已大概猜到了结果,却还是问道,“后来呢?”
“这个下人冻了大半个晚上,天快亮时才回来,又因为担心吵醒我而不小心睡了过去。也怪我忘了这一节,直到他醒来主动汇报,我才知百济公主被的去处。”
“在哪里?”王国宝顿时喜形于色,声音都有些颤抖了。
范二却不慌不忙地拿出乐游交给自己的兵字符,展示给王国宝,“表伯还不知我在教中的身份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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