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间一久,人们渐渐忘了我和母亲。
经常好几天才送来一次食物,后来甚至就不管不顾了。
母亲受不了暗无天日的囚禁生活,很快就变得疯疯癫癫起来。
在地窖里,她会把气都撒到我身上,诅咒着村子里的一切。。。。。。
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了,面对再次发作的母亲奋起反抗,将她暴打至死。
就在我觉得生命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留恋,准备也了结自己生命的时候。
一群自称是南坞教的人出现在了我面前。。。。。。”
鼠王声音沙哑的诉说,让沈梅瑾和沈忘言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孙梁辰倒是比较淡定,还追问他:
“你父亲当时染上了不知名的恶疾,你可曾想过。。。。。。”
鼠王接过他的话:“是南坞教的人干的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这么说来,你早就知道了?”
“当然,我从南坞教那里学了法术,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就知道了。
有一种毒,会让中毒的人身上长出青斑——
就跟当初父亲身上的一模一样。”
沈梅瑾这下就费解了:“那你还帮南坞教?”
“我也不知道我父亲怎么招惹了南坞教。
但是当我知道了这个真相,比起南坞教,我还是更恨这个村子!
再后来,南坞教开始效忠于夷平盟,势力越来越强大。
而我一个人默默地回到这个小村子,假扮成一个旅居的人。
脸上的青色胎记,其实是修炼南坞毒术留下的印记。
也正是因为这个印记,才让村里没有一个人认出我。。。。。。
可能他们看到我的模样,会短暂地想起那对被遗忘在地窖里的母子。
但是不会相信我就是那个人。”
“然后你就在村子里开始报复,把村民们弄成现在这样人不人、鬼不鬼的样子。”
孙梁辰还是波澜不惊地说。
鼠王悲戚的脸色一下子又变得阴沉可怕。
他紧闭了许久的眼睛也猛然睁开——
“当然!我要把我和母亲所受的痛苦,加倍奉还给他们!
我先是暗中对处死我父亲的叔父下毒,让他也染上青斑。
因为我们家的前车之鉴,叔父一家把这件事情隐瞒得死死的。
以生病为由不让他出门。
还时不时到城里寻医问药。
有一次他的家人们又进城了。
我便趁机带着村长,还有一群村民闯进了他家里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