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主走了,丁薄行一瞬间就恢复了本性。
也敢于同祝杨在背后讨论国师的种种。
这种说说笑笑的轻松氛围绝对不可能存在丁薄行和国师之间。
也就刚到国师府的时候,丁薄行小小的放肆了那么一把,等国师作为夫子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时,他的恐惧便与日俱增。
“你说他就为了来陪我吃个饭吗?”
“国师他听说你一觉睡了好久,也是出于担心吧。”
听到祝杨为国师开脱,丁薄行只笑笑不说话。
虽然国师整顿饭都没说话,但也好过他开口训斥。
总体来说,倒也还算过得去。
不管丁薄行如何评判国师的言行,祝杨都只能在一旁默默的听着。
要么出言相劝,要么干脆沉默。
反正是不可能同丁薄行站在统一战线的。
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道理,他还是懂的。
何况国师在他心里也是有一定地位的。
“走吧,忙活吧。”
既然不用去开垦荒地了,那自然是要有别的事情做。
国师虽然一言不发,但让祝杨搬过来的那堆书可是实打实的存在。
“这些书我给你搬到书房去。”
祝杨呆在丁薄行身边,不光是负责他的饮食起居,监督照顾,更甚至充当着他书童的角色。
丁薄行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。
再怎么说,祝杨用起来也会比锅子好点。
“这是……”
丁薄行端正的坐在书案后,刚打开书就愣住了。
又翻看了一下书的封面。
这是……
就说这书的内容不太对。
在开垦荒地之前的那段时间里,国师一直在教授丁薄行关于天象的知识。
同他在装古剧里看到的钦天监很是相像。
原本的计划是,等学完天象就该开始学术法了。
可眼下这书里的东西可是和术法一点都不沾边。
“没错呀,这就是国师让搬过来的。”
丁薄行自然相信祝杨不会搬错。
那这问题就出现在国师身上。
如此一反常态不按计划教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