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思想一直都很简单,不然当初在宗庙的时候,也不会那么强烈的表达自己的想法,劝阻蓝祈月一定将东西拿到手。
“您老说的这些正是我想要表达的意思。”
“你能够想明白,我自是十分为你开心的。”
“只是你想要达成的愿望,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实现的。”
“当初我和蓝祈月也就只能带走两个,再多的就没有办法了。”
“蓝谷皇室的人也不是好招惹的。”
“惹急了他们,怕是会调转头来攻打巫族吧。”
巫族同蓝谷虽然是契约关系。
可明眼人谁看不出来,也就是一种不公平的对待。
巫族在蓝谷面前和那宫门口守门的奴才有什么区别。
这么多年走过来,两方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,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
谁也别说谁。
现在想要推翻这种不对等的关系,就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做到的了。
“若是他们也都有着同样的想法,我倒是可以将地点儿告诉你们。”
“只是后果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了。”
“这个过程怕是比之前你们所要面对的那些更为艰难。”
丁薄行将丑话说在前面。
毕竟同蓝谷对上并不是什么好事情。
可要拿回东西不免要和对方正面硬刚。
这也是无法避免的事情。
“他们愿意不愿意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,我都从那个位置上下来了。”
“他们如何我也管不着了。”
“说出来也只是因为不甘心罢了。”
分明前一刻还踌躇满志的人,这一刻却又突然心灰意冷了。
像是不再对未来抱有任何期望一样。
哪怕他说的那些人就是他的族人。
“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
“蓝祈月的父亲是为何将你置于如此境地的。”
“若是不方便的话,您也可以不告诉我。”
其实对于他们之间可能发生的事情,丁薄行内心也有着自己的猜测。
一般涉及到家族内部纷争的时候,原因都无外乎那么几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