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三门就只能换成软轿出行。
一般官员需要在宫门外就下车换乘。
朝中大员特赦可以过了二门在换。
唯有国师及其子弟有资格入三门后再换乘软轿。
这也是当今对于国师宠信的体现。
“国师去哪儿了。”
从国师府到宫墙内,祝杨都一直跟随在丁薄行身边。
这也让丁薄行内心得到了些许安慰。
但国师却在一开始就同他们分开了。
“估计是当今那边着急见人。”
他们一行人刚到宫门口就被等待许久的内侍官拦住了。
随后国师便匆忙换乘软轿同那人去了。
前后不过一息功夫,连个嘱咐也没来得及。
“什么事这么着急。”
连回头同他们打声招呼的时间都没有,得是什么事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当今的事不是我们可以妄自揣测的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倒退千百年前的人间,不论哪个朝代,架空与否,竟然都一样的封建愚昧。
丁薄行一个惯看三界的现代人,一时之间这观念还是难以扭转。
“大人,前面再走一会儿就到了。”
带路的侍从机敏聪慧,一路上同丁薄行讲解着沿途的风光。
时不时提点一下路程的远近,或者各处建筑的方向。
生怕他因为路途的久远而觉得烦闷。
而丁薄行只在乎这么长的路,他们倒是都有软轿做,这些只靠双脚行走着的侍从要如何适从。
几次欲言又止,到了宫殿门口还是没有将心里想的那些说出来。
在无法漠视周遭的一切不公同必须坚持内心的秩序之间。
难以抉择。
当天夜里,丁薄行就歇在了分配给他的宫殿内。
从白日里宫门口一别到入夜,国师都没有在露过面。
他感到轻松的同时,心下又隐隐觉得不安。
没有被当今喊去参见,不该是好事吗?
这股不安来的实在莫名其妙。
索幸他也没有什么认床的毛病,将殿内那些伺候的人赶出去之后,便倒头就睡。
不安的情绪化成了光怪陆离的梦境。
一直到清晨才停歇。
而丁薄行也终于明白了昨日不安的原因。
。。。。。。
等丁薄行坐在高耸的轿辇上被众人包围着走街串巷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