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市面上的松子好多都是巴西松子,打松塔也不像以前得爬树,而是坐氢气球,这玩意危险性也奇高。
每年都有因为安全绳没固定好飘走的打塔人。
运气好点的边放气边降落,飘出去几百里地。
运气不好的一眨眼就飞的没影儿,再也找不着了。
张初一哥四个自然是跟着大队帮忙搬运松塔,自从见了爬到树顶离着地面那老高的打塔人,哥几个又惊又怕,晚上做噩梦都踢腿,梦见自己踩空了。
“初一啊,俺看你们四个放在这是大材小用,要不你们去林子整点野兽口?给大伙改善改善伙食。”
李富贵瞅着躲着远远的哥三,还是决定给派点别的活。
为啥是三人?
二驴子和王建国打小生活在屯子里,每年打松塔换钱过八月十五已经成了例行公事,他们哥俩还纳闷张初一他们为啥害怕呢?
“嗯啊!叔。。。。书记你就放心吧,这活我们实在来不了,就等您这句话了,不说别的,晚上大家伙分肉!是不猪倌?”
张初一问了问旁边的颜红军。
“必须滴!告诉大伙烧水焯肉!”
哥三这时候都背着猎枪了,除了帮忙抬松塔,也是在林子起到一个保卫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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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红军,你去哪啊,走反了!”
张初一和吴小亮发现回头往屯铺走的颜红军,喊了一声。
“行了,你俩跟我走吧,猪我早就选好了,不然你以为我敢跟李有田拍胸脯么?”
“那你往回走干哈玩意?缺啥东西你吱声啊,浪费那闲工夫干哈。”
颜红军也不解释,直接领着哥俩来到了屯铺西面的一大片苞米地。
这地方的习惯苞米杆子不割,就搁地里站着掰苞米,等到开春再割,也叫晾地干。
这苞米地旁边一大片猪溜子,就能看到野猪在这里面拱来拱去留下的踪,在这里面找那些个落下的苞米。
都是大集体的活,又不是能落自己兜里,谁那么仔细?
就现在搁机器也好还是人工收自己家的苞米,都有拉下的,何况那个年代?
这一气,颜红军掐着一大帮猪溜子跟出去两个多点。
“这帮猪每天来这疙瘩定点开饭,屯铺里的人都顾着打松塔呢,我早惦记上它们了。”
颜红军边走边说,翻过一条慢杠,走到一大片椓树林子,里面椓树椴树多,桦树少挨着林子就是一片大草堂沟。
颜红军和张初一对视一眼点点头,哥俩都明白这地形是野猪最喜欢呆的地方,在林子又能蹭痒痒又能续窝,有个危险啥的还能窜进草壳子。
“你俩看看,这蹄夹子可不小啊,今天咱们掏着了,回去交差不说,没准还能落不少。”
颜红军小声嘀咕一句,就把枪从肩膀上摘了下来。
“还得是咱猪倌啊,关键时刻大义灭亲,觉悟真高。”
张初一笑着来了一句,旁边的吴小亮也插话了。
“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,红军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。”
“你俩不叭叭能死么?我就知道跟二驴子待一块,就学不好!”
啊嚏!
二驴子揉揉鼻子,心想谁特么骂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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