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会的,我脑子好好的,你别吓唬我,我是亿万富翁,我有的是钱,我叫冯起承,我给你看身份证,我脑子什么病都没有。”我说。
“是不是喝酒,对你的大脑产生了不良刺激?”乔麦说。
“不会,我越喝酒越清醒,我是亿万富翁,绝对的有钱。”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,“哎呦,好疼,这不是梦,绝对不是,”我又掐了一下大腿,疼得我嗷嗷叫。
“刚才你看到的那个男人,应该是你的幻觉。”乔麦说。
“是有个男的,三十多岁,躺在这里的喝酒,我还问他需要帮助吗?他说他一无所有了,让我滚,能滚多远滚多远,他过马路看都不看车,还冲那些车骂,说有种就撞他,他还说认识我,可我不认识他呀。”我说。
“你的幻觉,那个靠电线杆的人,应该是你自己,你看到了自己,灵魂出窍了?”乔麦皱着眉头。
“灵魂出窍?我死了?”我猛得扇了自己一嘴巴,脸上火辣辣的疼,“你耍我是不是?怎么可能那个人是我呢,他说他一无所有,而我什么都有啊,有没有搞错?我是谁?我是冯起承,冯大官人。”
“你现在是胡言乱语,走吧,回家吧,没事的,吃点药就好了,我那有药。”乔麦说。
“幻觉?难道苏晨和她孩子被杀,也是我的幻觉?你等等,我打个电话。”
“你给谁打电话?”
“一个死去的女人,不,活着的女人。”我说。
“哎,回家吧,我给你开点药。”
我拨着苏晨的电话,电话无人接听。
“走啊?”乔麦说。
“等等,我给陈小莉打个电话。”
我拨通了陈小莉的电话。
“小莉姐,我想问你个事。”
抓紧说,我在洗澡呢!
“你在洗澡呀,苏晨和她的孩子怎么样了?”我问。
“什么怎么样?”
“她,她们还活着吗?”我问。
电话那边沉默了,只有流水的声音。
“苏晨和她孩子应该还活着吧?”我继续问。
“活着,活得挺好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啊,真活着?你不是说她们被害了吗?还有,你们怎么把我拉过去审问呢?不对,我想问一下,我刚才有没有去过你们公安局?你们是不是把我从雅心茶馆里弄过去的?”我问。
“冯起承,你该吃药了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吃药?”我心生寒意。
“西郊医院你知道怎么走吗?”陈小莉问。
“知道啊,你想去西郊医院?”我说。
“明天我送你过去吧。”陈小莉说着挂了电话。
“什么意思,她给我说什么西郊医院?”我说。
“哎,西郊医院是精神病院,听到了吧,别人电话里都感觉你精神不正常了。”乔麦说。
“她在放屁,我精神正常的很。”我说。
“你都出现幻觉了,还正常?”乔麦说。
“那个靠电线杠子的男人是我编出来的,我骗你玩的,你还当真了,真可笑。”我说。
“回家吃药吧,你的病没那么严重,放心。”乔麦说。
我看了看路边的垃圾桶,翻垃圾的老妇人突然变成了一只猫。我身体不由哆嗦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