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庆听到这里,终于知道了它的真名。
“你先说到底行不行?”
赵崇面色不虞的说:“要是不行,我再换其他木料。”
他对始皇帝忠心耿耿,实在不舍得如此浪费。
“刑!”
“我看刑,非常刑。”
“今天在场的一个都跑不掉。”
红豆杉那是妥妥的国一呀!
别说砍下来,你就是折下条枝,也够拘留几天的了。
陈庆没想到水力磨坊居然用上了如此贵重的木材。要是在后世,他这个主事者起码十年起步。
“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赵崇莫名所以的看向他。
“你先盯着,我去看看齿轮准备的怎么样了。”
陈庆摆摆手,朝着锻打棚那边走去。
“东家。”
“您过来掌掌眼。”
“小的们心里慌得很。”
两个一大一小,重达数百斤的青铜齿轮被摆放在空地上,工匠们正在用砺石和扁铲对其进行最后的打磨修整。
“慌什么!”
“齿数点过了没有?对得上吧?”
陈庆打量了一会儿,默默点头。
起码从外观上来看,没有任何问题。
秦朝的青铜器水平极为高超,从兵马俑出土的青铜剑就可见一斑。
“齿数对得上,就是……它不转起来,我们也不知道到底行不行。”
工匠心怀忐忑地回答道。
“明天就能见分晓了。”
“今晚再杀几头羊,大家都吃顿好饭。”
“要是事有不成,也不算我亏待了大伙。”
陈庆洒脱地说道。
“东家……”
有人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这不就是断头饭嘛!
“瞧你们那没出息的样子。”
“你们在咸阳大狱中,是谁来救的你们?”
“有我在,都把心放回肚子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