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逢时笑的残忍,眼底全是戾气。
敢骂白锦书,就张大义也配?
他知道白锦书刚成了大都督,必然还会有人不服。
不过不服没关系,绣春卫会让他们服的,不管用什么代价,反正本来绣春卫不就是这么一个存在么。
“不,我没说,我没说。”
绣春卫将张大义从地上拉了起来,伸手,咔嚓一声卸掉了他的手臂。
“啊!”
张大义惨叫一声,楚逢时啧了一声,走到张大义跟前,脚猛的伸出,踢碎了张大义的膝盖骨。
“啊啊啊!饶命啊,大都督饶命啊。”
张大义疼的在地上打滚,就像是一头蠢猪一样。
“现在知道求饶了,晚了,知道绣春卫跟绣春营是什么存在么?你若是不知道,本官便告诉告诉你。”
楚逢时咧开嘴笑了笑,下一刻便将张大义打入了地狱:
“绣春卫三万侍卫,每一个都会百十种酷刑刑罚,而绣春营中有成千上万种刑具,但凡有人敢不尊律法,那些刑具便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,你很荣幸,继孟勇后成为第二个去那里享受的人。”
楚逢时附身,在张大义耳边轻轻的说着,随后,他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,将匕首在张大义的脸上比划着。
“恨他么?”楚逢时扭头,看向惊魂未定眼中却带着希望的刘氏。
“恨!我恨!”
刘氏的眼泪唰的一下流出来了,她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,跪在楚逢时脚下,哭着道:
“大人,他简直不是人,他宠妾灭妻,这些年对我非打即骂,还贪了我的嫁妆拿来养小妾,可怜民妇才五岁的女儿被他关起来,如果小妾不开心了,轻则让我女儿端茶倒水,重则对我女儿拳打脚踢,这天下究竟还有没有王法,求大人为民妇做主,民妇要与他和离!!”
刘氏说的几欲呕血,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,哭当初她眼瞎识人不清。
“就这些么?就这么简单?依照大都督女子法,他宠妾灭妻、又虐打妻子,所收惩罚可不仅仅于此,你可愿随本官回绣春营,将他罪状全都写下来状告他?大都督自会为你做主的。”
楚逢时将匕首塞到刘氏手上,示意绣春卫将她扶起来。
“去吧,刚才他怎么对你的,便怎么对他,绣春卫向来只要有公道,便有仇报仇,有冤报冤!”
楚逢时伸手推了一把刘氏。
刘氏看着手上的匕首,浑身都在打颤,她一个妇道人家,除了摸过菜刀做饭,其他时间连刀剑都没碰过,更别提楚逢时要她拿着匕首去报复张大义。
“你个贱妇你要干什么,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,我就要你个贱人跟那个小贱人的命!”
张大义疼的在地上打滚,看见刘氏手上的刀,小眼睛中全是凶狠。
刘氏原本很怕,可看见张大义眼中的凶色以及他威胁的话,倒是不怕了,愤怒填满心头。
“有大都督在,哪怕要我死,我也跟你拼了,张大义,你不是人,你跟张家就该受报应!1”
刘氏闭着眼睛,手上握着匕首猛的将匕首刺进了张大义的手掌上。
“就是这双手这些年打了我无数次,对我拳打脚踢,将我当牲口一样,哈哈哈,感谢大都督,民妇谢谢大都督,若是能摆脱这样的畜生,让他受到惩罚,便是要民妇的命,民妇也甘愿!”
刘氏跪在地上大哭,楚逢时啧了一声,亲自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:
“那还等什么呢,放心,大都督不仅会帮你摆脱这畜生,还会给你做主,这就随本官回绣春营吧。”
“来人啊,将这臻味阁查封,待大都督判定,什么时候查清了案子,什么时候便让这铺子重新开门,或许这铺子还能换个主人呢。”
楚逢时摆手,刘氏一听,眼泪流的更凶了,眼底带着亮光,亮的吓人。
“听闻圣上已经将拟定保护法的事情全权交给大都督了。”
“太好了太好了,日后我们便有保障了,这张大义简直不是人,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虐待,还是人么。”
“好!”
“大都督好样的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