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醉了,你便,不继续了么。”
白锦书轻笑一声,唇边的笑意染上了一抹嘲讽。
“命都给你,你想做什么,自然也是可以的。”
很怕那张唇瓣中吐出什么伤人的话,下一瞬,身躯压了上去,冷沉香味与兰花香味交织在一起。
萧君策的手微微一挥,薄若轻纱一般的窗幔便落了下来。
从外看去,若因若无的轻纱里面,两抹身影纠缠在一起。
大红芍药裙跟墨黑色的锦袍颜色渲染,变成了最美丽又危险的荆棘丛林。
“唔。”
呼吸纠缠,卧房内的气氛骤然升温,削薄与温软贴在一处,萧君策忽然闷哼一声,抬起头,却不舍得这抹温暖,鼻尖抵着鼻尖。
“书书。”
眼瞳深处那迷恋像是醉酒的鸟儿一般,顿无所逃。
萧君策的唇上破了一块小口子,殷殷血丝从上面往外渗,妖冶奢靡,醉生梦死。
“香雾云鬓湿,清辉玉臂寒。”
萧君策附身,一手轻轻的在白锦书的鬓发间描绘。
唇瓣动了动,萧君策幽幽寒眸带了火星,只需要再点一点火,便能够燎原。
“呵。”
白锦书伸手,将鬓发上的那只金钗取下,随意的丢下床榻。
没了金钗的固定,一头若海藻一般的墨发如泼墨画一样铺满了床榻。
一黑一白之间,更衬得床上的人儿丹唇外朗,唇齿内鲜,就像是含了一枚荔枝一般,诱人品尝。
“萧君策,我想做什么都可以么。”白锦书问。
“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萧君策似十分钟爱这床榻上的墨发,低下头,慢慢的嗅着,眼尾发红,让他看起来有股惊心动魄的风华。
“那我想知道什么你都会告诉我么。”
她继续问。
“会。”他说。
“你从何时喜欢我。”
她继续问。
“从我不懂男女之情时,便将情给了你。”
萧君策的身子顿了顿。
他的眼瞳清澈,太透亮了,甚至白锦书能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到自己的身影。
“我与花梦,你会选谁?”
白锦书玩味的扭了扭脑袋,萧君策伸手,将她的小脑袋板正:
“从来只有你一个,何来选谁?”
“是么,那你怎么证明给我看。”
白锦书笑的像是一只妖,她的腿慢慢的抬起,身子小浮动的扭动着,似乎想要看看男人的底线在哪里。
“你想要本王如何证明。”
萧君策撑在榻上的手掌不断收紧,白锦书盯着他看了一会,手臂缠在了他的脖颈上,主动送了过去。
“啪嗒”。
窗户被内力带的关了起来,将卧房围的密不透风,任外面的什么人都不能窥探里面的一丝风景。
闻人妍站在院子外面,见门口虽然没有人守着,可但凡她往前迈一步,暗中便有劲风将她又往后推,嘴角不由得一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