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你站住,你不准再往她身边走了,你不准,不准!”
亲眼看见白锦书跟萧君策如此亲昵,平阳崩溃了。
她的手微微用力,脖子上瞬间就见了血。
“公主,不要啊。”
平阳带来的宫女跟侍卫惊呼一声,呼吸都放轻了,身子抖成一片。
若是平阳出事了,他们一样活不了。
“君策哥哥,你说啊,你说啊,你为何就是对白锦书不同,我要你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,白锦书她凭什么,她凭什么!她根本就配不上你。”
平阳的手又用力了一份,希望这样能够让萧君策对她产生怜悯之情,可她错了,错的离谱,萧君策对她,永远都只有冷漠,不,更准确的来说,除了白锦书,萧君策对任何人都很冷漠。
“你想知道,本王便告诉你。”
萧君策扭头,眼神盯着白锦书,低沉的嗓音在酒楼内蔓延。
他一字一句的,似乎是想说给所有的人听,也似乎是想,说给白锦书一个人听。
“从始至终,都是本王倾慕于她,从始至终,都是本王想要靠近她,不是她配不上本王,而是本王,配不上她。”
是本王配不上她。
是本王配不上她。
几个字,若海啸一般扑面而来,让所有的人几乎都要醉了。
他们从来不知道清心寡欲的摄政王居然如此喜欢一个人。
喜欢到所有的规矩都可以为她打破,喜欢到可以当众表达爱意,喜欢到如此这般这般。
“不,君策哥哥你一定是被白锦书给骗,你根本就不了解她,那我呢,那我呢。”
平阳更加崩溃了,她摇摇欲坠,似乎下一秒便会倒在地上不省人事。
“本王被先皇收养,这么多年,无一日不感念先皇之恩,但十几年的南征北战,本王一心忠于皇室,对你,也仅仅不过是看在先皇的情分上,仅此而已。”
萧君策看也不看平阳,平阳摇头:
“难道你也不在意我的死活么。”
“你身为皇室公主,这么多年食百姓供奉,享受尊贵的地位身份,国家需要你,你却激烈的反抗,甚至不惜放下公主的身份在酒楼大喊大叫,你的教养呢,难道这么多年,你在皇室之中,便是如此做派么。”
“你连你自己的生死都不在乎了,还指望本王再多说什么?”
萧君策眉眼冷淡,偶尔撇向平阳的眼光充满了厌恶。
“不会的,不会的,明明从小君策哥哥你最疼爱我的,我不信你会对我如此冷漠。”
平阳怒吼,吼的声嘶力竭。
“你是死是活,与本王一点关系都没有,本王,亦不在乎,此生,能让本王在意的,从始至终,都只有身侧一人。”
萧君策的话冷血无情,像是寒山上最锋利的冰凌,将平阳刺的片甲不留,血肉模糊。
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,她的眉宇间一片死气。
她深深的看着萧君策跟白锦书,仇恨在心中滋生。
今日的侮辱,她记下了,来日必将狠狠的报复。
“我输了,白锦书,我输给你了,但是我绝对不会放过你,只要我活着一日,那我便不会放过你。”www。
将匕首丢在地上,平阳的神情狠厉,也是如此,更加让所有的人看不起她。
既然怕死,却要用死来威胁别人。
“你有病啊,你怎么如此令人恶心,难道你喜欢别人,别人不喜欢你,你就要报复别人么,先皇若是知道你如此,只怕要气的从地下钻出来,悔恨自己怎么有你这样的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