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知道我是谁么,也敢拦着我,若是耽误了我家大人的事,你担待的起么,滚开,让我见神医。”
侍卫嚣张的很,药童见状,脸色更冷了,冷哼一声道:“我管你是哪家大人的人,神医便是见了圣上都如此,你又算什么,若是想看诊,便排队。”
“你!”
见药童的态度坚决,侍卫怒了,抽出腰间的佩剑便要刺向书童,花眠用手撑着下巴,手上飞出一根银针将他的剑打偏,一股内力卷了过去,直接将侍卫打出了药堂内。
“哪里来的毛贼,也敢在我仁济堂放肆,不想活了?”
花眠挑眉,手上端了热茶,慢悠悠的走到药堂门口,看着侍卫倒在雨水中,喝了一口茶,身上暖和了一些。
“飞飚,不是告诉你要礼遇神医么,还不退下。”
马车内的男音再一次传出,飞飚神色一惊,干嘛起身,走到马车跟前。
一双修长的手伸了出来,递了一块玉佩给飞飚,飞飚将玉佩接了过来,拿给花眠看。
看见那玉佩,花眠一顿,眼神暗了一些,声音淡漠:
“原来是阁下,但仁济堂有仁济堂的规矩,不管是谁来看诊,都要排队,但你若是能让前面排队的百姓心甘情愿的让位置,本公子也可以先给你们看。”
“飞飚。”
花眠话落,飞飚点点头,从袖子中掏出银票,没一会,那些百姓就全都出来了。
“现在可以了么。”
男子的声音带着点急迫,花眠靠在门框上,啧了一声:“公子,你此举可是让我损失了许多生意啊。”
“只要神医将保我妻儿安全,在下自当重金酬谢。”
男人似更急了,妇人呼痛的声音也清晰了许多,花眠摆摆手,示意药童将马车牵到后堂。
后堂没有外人能进去,待到了后堂,男人这才小心的下了马车,见没有外人,他松了一口气,从马车上扶下一个妩媚貌美的年轻女子。
女子的肚子很大,看着比寻常的孕妇都要大上许多。
女子满脸苍白,不断呼痛,她每喊一次,男子的神色也跟着紧张。
“曼娘,如何了。”
男人紧张的询问,花眠盯着他焦急的侧脸,心中玩味一片。
难道拜了慕容策那个神算子为师,小师妹当真能未卜先知?不然她怎么会知道自己今日一定会接待孕妇呢,且还是当朝元老黄石的孙子黄立的夫人。
奥,不是夫人,黄立可是已经娶了妻子的,对方正是刑部尚书的嫡女尤巧云。
刑部尚书的嫡女泼辣,可万万跟眼前这个娇艳妩媚的女人沾不上边。
偷吃就算了,还大了肚子,要是尤巧云知道了,怕是这整个西京都要炸开花吧。
“我没事,夫君,咱们得孩子没事吧。”
谭曼曼摸着肚子,十分担忧。
好不容易攀上了黄家这座大山,只要将孩子生下来了,她就不再是一个外室,便能进黄家,荣华富贵,将来她的孩子说不定还能继承爵位,尤巧云是嫡女又如何,还不是不能生么。
谭曼曼眼中的野心黄立没看见,因为他沉迷在情爱跟美色中,迷晕了双眼,可花眠却是瞧的真切。
他知白锦书不会无缘无故的让他给谭曼曼看着,盯着谭曼曼,忽开口:
“你可是有一个兄长?”
名为谭正初!
“神医怎知。”
谭曼曼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,她肚子中的是双胎,这神医怎么还不给她医治,再晚动了胎气怎么办,好端端的,说她兄长干什么。
“无事,我看你体态,问问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双生兄长。”
花眠的眼神冷了冷,谭曼曼则是大喜,觉得花眠不愧是神医,这都能看出来,不由得道:“是,我还有一个兄长,名为谭正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