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小姐,说了,你的母亲儿子还能正常的活下去,不说,她俩都要跟你去那边团聚。”
柳如烟一下子明白了,刘厅长那天晚上大发雷霆,还骂过陆阳,说他一个20多岁的毛头小子也敢和自己叫板。
必须让这个恶魔满意才是。
“陆处长,我觉得姓刘的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确定!”
“好,来人!”
陆阳把笔录拿了过来递给她。
“签字吧,你的亲人,将平安无事。”
事已至此,柳如烟只能签字画押。
“押送女子监狱,和妓女关一起。”陆阳小声的吩咐手下。
手下的嘴抽了一下,这头真够阴的。
“是!”
陆阳叫人看着刘厅长,马上带着笔录去见戴雨农。
“文翰老弟,你这是非要弄死他啊。”连戴雨农这样的阴险之人都佩服陆阳的睚眦必报的个性。
“局座,这可不是我的私仇,这是国恨。”
“行,你小子竟大道理,我请示一下老头子。”
戴雨农用一个红色话机,拨打了专线电话。
“报告校长,现在陆文翰掌握了刘玉通日的确凿证据,是否抓捕?”
“好,我执行。”
戴雨农放下电话,叹了口气。
“文翰啊,校长说了,现在和穿尿不湿的不要搞得太僵,再说刘玉是陈部长的门生,让他卸甲归田吧。”
“什么?”合着我白忙乎了?
“文翰,现在我们的目标该改改了,你的情报处的重心要放在工当上,对日做做样子就可以了。”
“为什么?鬼子早晚会打过来,难道。。”
“不要说了,戡乱救国,不分内外,两个都要抓,只要反对我们的都是敌人,不要老抓着日本人不放,去吧,我休息一下。”
“哼!”
陆阳没说话,就转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