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绿珠在这听枫院待了多年,和这院里的人,相处十分融洽。
不用伺候谢绍航,崔姝言难得清闲,去后花园逛了一圈。
顺便,还发现了几株可以药用的花草。
还没等她回自己院里歇上一会儿,听枫院里的小厮就寻了过来,说那边又闹了起来,请她过去。
崔姝言过去的时候,正是一片混乱的时候。
林馨柔正神色癫狂,扑打着绿珠。
反观绿珠,头发散了,衣裳也乱了,狼狈不已。
两个女人打架,小厮们不敢进去,丫鬟们也站在外围,不敢插手。
唯有谢绍航趴在床上无能咆哮:“馨柔,你又发什么疯?”
一听这话,林馨柔就炸了:“谢绍航,你还好意思说我发疯?我过来的时候,你同这个绿珠子在做什么,你说的清楚吗?这会儿你身上的薄毯,你敢往下拉吗?”
崔姝言瞥了一眼,只见林馨柔不说还好,她一说,谢绍航把身上的毯子拽的更紧了。
也正是因为他拽的紧的缘故,崔姝言看到一条空空的裤腿从毯子底下露了出来。
崔姝言微讶,她没有料错,绿珠不甘心坐以待毙。
她伺候了谢绍航三年,自然知道如何取悦他,再者,谢绍航到底是年轻,这段时间林馨柔没过来,只怕他早就憋得不行了。
再加上绿珠肤色白皙,容貌上佳,该大的地方大,该瘦的地方盈盈不足一握,若是她再有意勾引,谢绍航是很难把持得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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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是,两个人之间早就有这回事了,再有一回也不算什么。
至于林馨柔为何刚好撞见,自然少不了绿珠的手笔。
这一试,崔姝言收获不小。
将谢绍航的窘态尽收眼底之后,崔姝言看向林馨柔,满脸写着不悦:“林姨娘,如今府中上上下下,都以夫君的伤势为重,唯恐冲撞了他。你可倒好,三番五次来他跟前闹事,你是怕他的伤好得快不成?”
这罪名,林馨柔自然不认。
“这是两码事。你是不知道,我过来的时候,这个狐媚子在同绍航哥哥做什么?”
崔姝言冷了脸:“林姨娘,还请你知晓,绿珠不是你口中的狐媚子,她是夫君的通房,而且,是伺候了夫君三年之久的通房。无论她与夫君做什么,都是理所应当。而且,自今日起,她不再是夫君的通房,而是夫君的良妾。”
“崔姝言,你敢!”
“我为何不敢?”崔姝言眉目冷峻,声调陡然拔高,“夫君的内院事,自然由我这个正头娘子负责。夫君遍读圣贤书,想来是不会插手内院之事的。”
谢绍航皱着眉正要开口。
绿珠却突然悲嚎一声:“少爷,奴婢来生再来伺候您……”
说完,竟是突然朝着旁边的柱子一头撞去。
若非旁边的丫鬟拉得及时,绿珠只怕会当场殒命。
即便如此,绿珠的额头还是撞肿了,红红的一片,衬着雪白的肌肤,看着很是刺目。
崔姝言面露无奈:“绿珠,你这又是何苦?”
绿珠抽抽搭搭:“少夫人,奴婢没脸再活下去了。奴婢伺候少爷,本就是在尽份内之事,却惹来这般羞辱,奴婢不要活下去了。”
崔姝言正色道:“绿珠,少爷科举在即,你是想让他落个逼死通房的坏名声不成?自今日起抬你为良妾,这事儿就这么定了。”
说完,崔姝言看都没看谢绍航,心中暗道:谢绍航,你若敢开口,就等着名声烂大街吧。
片刻后,谢绍航并没有开口。
崔姝言没再耽搁,吩咐人带绿珠下去处理伤口,同时命人把房间里碰坏的花瓶、桌子等一应物品统统换掉。
前前后后不过一刻钟的时间,原先狼藉的房间重新变得井井有条。
期间,林馨柔盯着谢绍航,哭了笑,笑了哭,到最后,见谢绍航还是冷着脸没反应,她终究是忍不住,问道:“绍航哥哥,你为何不阻止,为何不阻止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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