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上人们脸上都挂着无关
人间毫无留恋
一切散为烟
来不及来不及
你曾笑着哭泣
来不及来不及
你颤抖的手臂
………………
来不及来不及
无人将你打捞起
来不及来不及
你明明讨厌窒息
来不及来不及
无人将我打捞起
来不及来不及
我明明讨厌窒息
………………
这女孩轻轻的唱着歌,房间里没有开灯,即便是透过门缝也还是什么都看不到。
但苏韵知道,她哭了。
她很清楚的听到,从房间里传来了哽咽声和抽泣声,尽管声音仍旧很轻。
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孩,是一个值得让人放在心底好好守护珍惜的女孩。
可是,她明明那么痛,却从来都不说出来,也不表现出来,以这一副冰冷的面孔掩饰一切。
这样就不会痛了吗?
她这样到底是要憋死别人还是要憋死她自己?
苏韵拍了拍女孩的肩:“放心,我会在包厢外头等着,你不会有事。”
女孩低了低头,又同她说了那两个字:“谢谢!”
包厢的门打开,苏韵领着姑娘们走了进去。
包厢内,灯光昏暗又不停闪烁。
童颜站在最角落的位置,仍旧低着头,尽可能的将自己隐藏起来,尽管她知道自己或许无处隐藏。
包厢里坐了十来个男人,有年轻小伙子,也有中年的秃头大叔,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一一扫过面前姿色各异的女人们。
“最里面那个,对,就是一直低着头那姑娘,来,站到前面来。”
终于,这一个晚上她还是逃无可逃,避无可避吗?
苏韵望了眼那女孩,又抬眼望向面前尊贵的客人。
开口说话的是一名秃头的中年大叔,姓李,是富丽华庭的常客,海外归来的华侨,有些身份背景,但人也相当变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