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不是我有病,是他人有病。”秦满松叹了口气,将事情娓娓道来。
原来秦满松最近接诊一病人,岂料那病人身患奇病,他也束手无策,甚至因为医治不当,致使那病人病情加重,生命岌岌可危。
病人的背景雄厚,扬言秦满松若医治不好,便要他陪葬。
医患矛盾从古至今一向是无法调和。
秦满松万没想到,自己行医一声,临老了,竟有此祸患。
“对方是谁?敢如此无法无天?”
江炎皱眉询问。
“先生可知燕城宋家?”
“燕城北区的宋家?”
江炎颇为惊讶。
虽然他才来燕城不久,但也对燕城北区的宋家如雷贯耳。
据说宋家的祖上一直在大都效力,几年前那位退了下来,宋家便举家搬迁至燕城。
虽然宋家辉煌不如当年,可能量依然磅礴如海,在大都也有一定的影响力,搁在燕城更不必多说,堪称只手遮天,哪怕是商业霸主的冷家也不敢招惹。
“我说的那位病患就是宋家的老爷子,宋家多方寻医无果,便找到我,我本来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医治,不料弄巧成拙,惹火上身,唉。。。。”
秦满松满脸愁苦。
江炎若有所思,眼里闪过异光。
秦满松并不知道,江炎其实一早就盯上宋家了。
即便秦满松不提,江炎也打算自行去一趟宋家,如今有人搭桥引路,自然最好不过。
“秦老先生悬壶济世,救人无数,不该遭逢此难,也罢,我便同你去一趟宋家吧!”江炎笑道。
秦满松大喜,老眼布满激动,连连再是鞠躬:“若有先生的‘还阳神针’,宋太爷定可无恙!我亦可度此大难!先生,请再受满松一拜!”
“老先生不必客气。”
急救室大门打开。
外面焦急等待的众人立刻围了上来。
薛烟红怒气冲冲的推开人群,将江炎一把拽出,反手给他戴上手铐。
“薛小姐,你这是干什么?”江炎皱眉。
“干什么?你亵渎伯母尸体,还敢问我干什么?跟我走,去局子!”
薛烟红气呼呼的说着,便要将人拉上车。
周围的巡捕亦是义愤填膺。
可在这时,一声激动的嘶喊响彻。
“妈!”
便看郑宏冲到手术台,抱起了母亲。
原本死去的郑母此刻居然缓缓的睁开眼。
“什么?”
全场震撼。
薛烟红当场石化了。
“这怎么可能?”
一旁的王医生像活见了鬼般,当场傻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