财阀的存在成为她无法存活下去的理由,那他就让A国的财阀重洗。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
这样,她可以随便活。
“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个样子。”唐瑾辰感觉自己已经完全不认识厉天阙了,“你自己也会完蛋!”
他是财阀中的财阀!
他怎么可以为了楚眠什么都不顾,什么都不管。
“我没保护好她,自然在这百倍人之中。”
厉天阙的语气平静,听到唐瑾辰耳朵里却是字字疯狂,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了。
“……”
唐瑾辰呆呆地看着他,忽然笑起来,笑得大声,笑得嘲弄,也不知道是在嘲他,还是嘲自己。
厉天阙眸光冷冽。
“那我和孟墅做的算什么?我们不也是为了你么?”
唐瑾辰苦笑着道,“天阙,若你真要如此固执,你别怪我去请你父亲出山,请他重新坐阵厉氏财团,和你站在对立面。”
他必须维持一个安稳的局面。
厉天阙掌这么大权非要胡作非为,那就只能让厉擎苍出来打压了。
“可以。”
厉天阙想都不想地道,眸子泛着血色,“那就看看,是你先助厉擎苍抢了我的位置,还是我先把你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。”
听到这话,唐瑾辰的面色白了白,“我真没想到,有一天我们会为一个女人走到今天这个地步。”
“你不该碰她。”
厉天阙道,态度决然。
“好吧,既然已经无话可谈,你带着人走吧,所有的兄弟情分都停在今天。”
唐瑾辰重新戴上眼镜,嗓音有些僵硬。
他们之间的厮杀会从厉天阙离开江南堂的一刻真正开始。
“……”
厉天阙抬眸冷冷地看他一眼,没有多言,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。
“如果我愿意做一只金丝雀呢?”
女孩微哑的嗓音忽然在囚室中响起。
厉天阙猛地回眸,就见楚眠抱着一只医疗箱,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,一双布着血丝的眼越过他,静静地望向唐瑾辰。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厉天阙拧眉。
“我向他们借了医疗箱就过来的。”
楚眠淡淡地道,就在他那一句利益只有两个字的时候。
她走向他,冲他淡淡一笑,“你先坐下,我给你擦脸。”
厉天阙顺从地坐下来,楚眠将医疗箱放到桌上打开,从里边取出一包医用湿纸巾,靠着桌沿给厉天阙擦脸。
“楚眠,刚刚你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
唐瑾辰坐在那里看着楚眠,他觉得,现在的楚眠比厉天阙冷静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