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转哀怨的女子戏腔,刺激着每个人的大脑皮层。
“咿。。。”
“往昔那年匆匆而过,情郎为赴战场离别辞行。”
“含泪告别情郎,定下三年之约。”
“一年日夜企盼情郎早日归来,以泪洗面。”
“二年父母强逼,我宁死不从!”
“三年情郎如约归来,战场之上,受了伤,话不能说。”
“小女子情深意切,又何曾在意,本以为夙愿达成,洞房之日,盖头掀,红烛吹灭。”
“却于洞房花烛夜,情郎死在床榻之上,这是为哪般啊。。。。”
“小女子我命苦啊,等待三年,情郎归来,守了活寡。”
“次日,媒婆再次上门提亲,父母答应下来。”
“婚礼办的仓促,不到夜晚,进入洞房。”
“新郎啊,新郎,我这样的女子,你为何如此痴情于我?”
“可惜了,小女子我心中容不下第二人,有愧于你,这份情义只能下辈子还。”
“情郎啊,情郎,你在哪里?”
“小女子我逃出家门,寻人便打听我那情郎的下落。”
“女子对我鄙夷不堪,男子热心肠,带我到家中。”
“告诉我那情郎尸身已然埋葬,小女子谢过对方,一路如此这般,跌跌撞撞。”
“来到情郎旁。”
“情郎啊,情郎,莫要着急,倩儿这就来陪你。”
唱到这里,那披头散发的女子,身影陡然于荷塘中间的亭楼消失。
出现在陆柏几人面前。
这时,他们才真正看清女子的模样,低着头,披头散发看不清脸面。
浑身披着大红喜袍,裙摆拖到了地上,苍白的双手捏着兰花指。
“卧槽!这鬼。。。”龙帆被这一幕惊的够呛,忍不住脱口而出。
接着意识到什么,鬼东西三字没有说完,就急忙止住,抿着嘴唇,眼神惊恐,望着前面女子的身影。
其他人也是大气不敢喘一口,或警惕,或害怕,或者平静。
却见那披头散发女子一手放于胸前,一手捏着兰花指向前一点,哀怨的戏腔再次从口中传出:
“诸位相公,有谁可否愿意,帮小女子一忙。”
“让倩儿与情郎再次重逢相聚?”
陆柏感受最深,这名女子的兰花指只是轻轻对着他们的方向一点。
彻骨的寒意就遍布他的全身,滔滔怨气甚至带动女子周边黑暗空间扭曲起来。
不妙,这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很不妙!
她似乎不是普通诡异,远比其他的存在更加可怕,更加致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