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红起来的耳朵帮主人回答了这个问题。
秦寒放在简语腰后的手又用力一按,将人揽了回来。
膨胀的情绪与实体紧紧相依。
他凑到简语已经红得滴血的耳边,用能轻易让人沦陷的声音问:“不继续?”
“你、你自己不会脱吗?”简语仰着下巴,羞急了扭身又要逃。
“想你帮忙。”秦寒哪里愿意放过他,只用点力就将人牢牢圈在自己怀里,连一丝缝隙都没有。
简语咽了口唾沫,他现在被周围的热意烫得口干舌燥。
“老婆。”就在这个当口,秦寒催促地唤了一声。
这声听着像是在示弱,其实只有简语知道,当秦寒叫出这个称呼时,自己肯定要完蛋了。
就像是野兽捕食前最后的蛰伏和平静。
可他着了魔,每次都会忍不住上钩,在秦寒的一声声“老婆”中陷入无法自拔的漩涡。
他迷迷瞪瞪地帮秦寒褪去军绿色的衬衣。
在手指触碰到印着徽章的皮带时,他听到秦寒喉间发出了一声野兽崛起时的喘息,然后脖颈上的一块皮肤就被尖尖的犬齿衔住了,那里是最接近动脉的地方。
秦寒舌尖感受着炙热和跳动,余光向上时,看到简语眼角已经泛起了好看的浅粉色,眼里洇着一片水汽,看起来有些迷离。
还没开始欺负呢?怎么就这么可怜?
他给了简语一个深深的吻,像是在安抚,也像是在索取。
这是他给猎物最后的喘息时间。
那个吻之后,角色反转了过来,简语反应过来时,双手按在了更衣间的落地镜前,从镜子看能看到一地衣物。
而镜中压在他身后的人,除了上身扎实的肌肉外,裤子还好好地穿着,连皮带都没有松开。
或许也不是好好地穿着,否则怎么能这么真切地感受到到盘根错节的纹理,而且惊人的热度加重了金属皮带扣撞击在后腰上时的冰冷感觉。
“嗯~~”他不舒服地哼了几声。
秦寒也感觉到了,毫不留情地离开,将人转过来,说:“那你继续。”
简语这时的状态已经到了坡顶,忽然下落有种说不出的难受,他报复似地狠狠咬上秦寒的肩膀,手指动了动。
“咔哒”一声,皮带扣弹开。
秦寒肩膀被咬了一口,却满意且满足地轻笑了一声,没皮没脸地说了一句:“有劳老婆大人了。”
这场因军装而起的交流持续到了凌晨。
简语已经瘫在床上动弹不得,但在秦寒靠近时,还是卯足了最后一丝力气蹬了秦寒腹部一脚。
这一脚蹬得一点作用都没有,最后脚踝还被人拿捏在了手里。
“哼,今晚别再碰我了。”简语嗓音沙哑。
“那不行。”秦寒将人搂在怀里撒娇,“要抱着老婆才能睡得着。”
简语没好气地“哼”了一声,软绵绵地躺在秦寒的臂弯里。
秦寒亲了亲简语的眉心,没羞没臊地问:“我以后常穿军装给你看好不好?”
简语藏在秦寒怀里,气哼哼但毫无说服力地回:“不好。”
秦寒低声笑了,心领神会地说:“好,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