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母薅住她头发,迫使她仰起下巴。
“周梓菁,你给我记好了,在乎体面的是陆辰桉他爹,不是我!”
苏景禾躲在暗处,也被吓得不敢动弹。
她在高中时期,就听陆辰桉提起过他的母亲钟琴。
钟琴祖上三代都是军人,而她十八岁就入伍,当了五年文艺兵。
据说钟琴还有个妹妹,是航母操舵兵。
哪怕是当家做主的陆父,也不敢对钟琴太过放肆。
“阿姨,求你。。。松开我,我头皮都要被扯掉了!”
陆母后退一步,打量她的目光,充满嫌恶。
“周梓菁,陆辰桉不知道你是什么路数,可我知道!”
她双膝往前一顶,跪在潮湿地面,向陆母苦苦哀求。
“阿姨,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,我会改过自新!”
“如果你真的自爱,又怎么会去长安会所工作?”
周梓菁哭得声嘶力竭。
“阿姨,我家境不好,我没办法才去那里挣钱。”
陆母哼笑。
“周梓菁,做人要有底线!你连自己都可以出卖,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?”
“阿姨,不是这样的!”
周梓菁情急之下,居然伸手去抱陆母的腿。
陆母迅速躲开。
“周梓菁,道德可以弥补智慧的缺陷,而法律可以约束人最低的道德!”
“你既不聪明,又违背法律!”
“我没送你进局子,不是给你一条活路,而是不希望朵朵和辰桉被你影响。”
周梓菁默不作声。
“如果你不希望朵朵长大以后被嘲笑,就该自觉离开京城。”
陆母走到盥洗台洗手,还不忘照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。
“周梓菁,不属于你的东西,即使侥幸得到了也会反噬你。”
她拿了两张纸巾擦干净手,阔步离开了洗手间。
苏景禾不敢发出任何动静。
陆母也太飒了。
周梓菁爬起身,一瘸一拐移步到盥洗台,哭得泣不成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