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回到了家,赖小渔还在想着主任的事。
“球球,你说主任的事会不会和前几天我们见到的那团黑气有关系?”
“很明显啊,要不然你以为那团黑气过几天会自己消失吗?”
“我也知道不可能,但是我那时不是想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。况且他自己那个样子他家人看了心里没点数吗?是个夏国人多多少少都会去找个师傅问问吧。哪知道居然发展到现在昏迷不醒了。”
“球球,我们能怎么帮帮他吗?”
“嗯,我要见一下他才能知道目前的情况。”
“好,明天是周末,我们就上医院看看主任去。”
隔天一早,赖小渔就和球球来到了医院。来之前就和李姐打听了主任住的病房号。由于主任病情比较特殊,就单独住在了一个单人间。
找到了病房,赖小渔敲了敲门便走了进去。病房里除了躺在病床上的主任,就只有一个女人,应该就是主任的妻子了。
主任的妻子姓王,是个家庭主妇,为人和善说话很和气,知道赖小渔是来探望主任以后就热情的招呼小渔坐下。
赖小渔暗暗的观察了下她,发现她身上也隐隐约约沾染了些主任身上的黑气,虽然不多。
“王姐,主任身体还好吧?我们大家伙都很担心主任。”赖小渔关心的问。
“唉,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,前几天只听他一直嚷嚷着头痛,我以为他是感冒了就随便给他吃了些感冒药,没成想他的精神是一天不如一天,还总是神神叨叨的,到现在居然就昏迷不醒了,医生也查不出原因。”王姐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。
这时护士走了进来,给主任量了体温,看了看吊瓶的滴液速度没有异常以后,就通知家属先去缴费了。
王姐让赖小渔先坐一会,自己去去就回。
这可正中赖小渔下怀,她还一直愁着怎么支开王姐好让球球给主任看看。
王姐走后,赖小渔走进了主任的病床,只见主任原本圆润的脸,现在瘦的脸颊都凹进去了,脸色透着不健康的灰白,眼睑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。
身上的那股黑气,现在更是浓稠得像是芝麻糊一样化不开。
“小渔,你们主任现在的情况很不好,如果还不找出这个黑气的来源,我看他支持不了两天的。”球球正色道。
“那现在怎么办呢?”
“你坐在旁边,手放在他额头的上方,像之前引领那爷爷和刘奶奶进入识海一样,不过这次是你要进去主任的识海,看看之前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“那如果王姐回来了看到我这样子要怎么解释啊?”赖小渔担忧地说道。
“这个不用担心,有我在,每个人要进来的人我都会让他们又不想进来的。”球球信心十足的说。
赖小渔拉了把椅子坐在主任的床边,闭上眼睛,左手停留在他额头上方,缓缓运气,将自己的气笼罩住主任的整个脑袋。
不一会儿,赖小渔睁开眼睛就看到的眼前出现了一排老旧的楼房。
老城区的旧楼房总是排的密不透风,各个年代的房子交叠着。身处在这样密集的空间的人中总会感到局促,压抑。
主任就在前面的不远处朝着某一栋楼走过去。
“主任……”
“小渔,别出声,你现在是在主任的识海里。现在看到的是令他精神出现异常的画面。因为这个画面对他的刺激太大,所以会在他的识海重复的回放。你只能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,不能出声。也不能叫他,不然,他很有可能因为外界突然的干扰而使识海整个溃散的。”球球阻止了赖小渔想叫醒主任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