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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相思和陆兆年虽然前后总的没说过几次话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,聂相思觉得跟他待在一块特别舒服,不会觉得有压力。
约莫二十分钟,前来接她的车子停在了离两人不远的位置。
聂相思朝车子的方向看了眼,随后看着陆兆年,说,“来我接我的人已经到了,谢谢你陪我一起等。”
“……其实不用这么客气的。你能让我陪你,我就很高兴了。”陆兆年清朗的眸光绵长的看着聂相思,缓缓说。
聂相思脸明显红了红,抬手道,“那我过去啦。”
说完,不等陆兆年回答,便朝车子的方向跑了去。
陆兆年看着聂相思纤细的背影,也忍不住咧开唇傻笑。
聂相思跑到后车座,伸手握住车门把手时微微顿了顿,抬眸朝陆兆年看了眼,见他仍站在原地,此时见她看过去,便抬手朝她这边挥了挥。
聂相思脸上的红晕猛地加深,轻咬着下唇,打开车门钻了进去。
屁。股刚落到柔软的座椅上,一道低醇微冷的男声冷不丁从一旁拂来,“你同学?” 屁。股刚落到柔软的座椅上,一道低醇微冷的男声冷不丁从一旁拂来,“你同学?”
聂相思倒吸一口凉气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转头看向坐在她一侧,气场全开的冷酷男人,“三,三叔?”
聂相思惊得说话都结巴了。
战廷深坐在座椅上,长腿微微分开,眉眼颜色坚硬,凝视着她的寒眸深如浩渺大海。
聂相思突然觉得车里的空气都不那么顺畅了。
所以说,人真的是不能做亏心事的。
比如此刻的聂相思。
心虚的都不敢去看战廷深。
若换做平时战廷深屈尊亲自来接她,她早就开心的主动扑了过去。
可是今天,聂相思小身板挺得直直的,看着战廷深动都不敢动一下,生怕一动就露怯。
“刚才陪你站着的,是你同学?”战廷深又一次问,声线淡淡,让人摸不透他真实的情绪。
“……嗯。”聂相思点头,舔了舔唇,屁屁一点点往座椅下沉。
战廷深扫了眼她不自觉用力拽着书包带的两只小手,音色平平,“一个班的?”
“不是。”聂相思乖乖答。
战廷深盯了眼聂相思微扑了层粉色的耳朵,随即转开目光,对司机道,“开车。”
声音莫名沉了一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