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鹤绵沉默住:“理是这么说的吗?”
是不是这么说,最终解释权归谢琅。
对比以往的皇帝,谢琅已经称得上节俭,纠结下来,温鹤绵实在不忍心剥夺他为数不多的爱好,索性算了。
看温鹤绵松口,谢琅就知自己计划成功,心里甜滋滋的,没忍住圈过人在脸颊上亲了几下。
可惜现在是白天,温鹤绵看他桌上奏折还多,就很温柔而坚定地推开了他。
谢琅对此颇表遗憾,好在心头有点数,按捺住了自己的燥意,乖乖坐回去处理奏折。
温鹤绵安抚性地摸摸他的脑袋:“陛下很乖。”
皇帝陛下那么一大只,也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的,往她蹭了蹭,低声:“那太傅要一直这么喜欢朕。”
温鹤绵被他逗笑:“行。”
两人各有各的忙,下午温鹤绵出去同内阁的诸位议事回来,夕阳都染红了天幕。
用过晚饭消过食,很快就被白日里没得到满足的谢琅给卷上榻,亲了个心满意足。
温鹤绵无奈极了,声音中带着喘不匀的气:“谢怀川,你怎么这么热衷于亲亲抱抱?”
她抬手挡住眼,陷在柔软的被褥中,只觉得背后全是黏腻的汗意,这大热天的,她都燥起来了。
好像自从答应试一试,小兔崽子就开始变得越来越过分了。
现在都这样,以后还得了?
殿内烛火还未熄,谢琅刚好能欣赏自己的杰作,看着那张欺霜赛雪的容颜因自己而染上绯红,浑身血液简直都快沸腾起来,不过仍压下悸动哑声回答。
“因为太傅不知道,我有多喜欢你。”
温鹤绵被这话烫得清明了下:“……也不嫌丢人。”
“不丢人。”
帝王笑着用鼻尖在她脸上蹭了下:“太傅会嫌朕烦吗?白日里光是看着,却不能与你亲近,朕又不能把你当做普通臣子。”
“所以全在夜里讨回来?”
温鹤绵被他的诡辩理论折服了。
谢琅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下:“嗯。”
嗯你个头啊!
温鹤绵放下手,直视他的眼神,声音略冷下来:“你到底睡不睡?不睡就滚出去。”
两人靠得近,身体有什么反应都一清二楚,谢琅血气方刚,也不是不能理解,但一次二次这样的,不伤身体吗?
温鹤绵深刻反思,觉得为了他俩的睡眠健康着想,应该分床睡一段时间。
“而且你不认为,我们的进度有点太快了吗?”
放在现代,还没说开就同床而眠,那也是相当炸裂的事,偏偏他们说不清楚,顺序从一开始就是错的,乱七八糟,快得令人咂舌。
小狼崽子又是个喜欢撒娇示弱的,温鹤绵先前已经被蛊惑着用手帮过他,总不能两次踏进同一个坑里。
即便是骂人,从温鹤绵口中吐出,也好听得紧,谢琅歪了下脑袋:“太傅不喜欢吗?”
温鹤绵一噎。
“……喜欢也不能天天如此。”
“可这还不是最过分的。”谢琅愉悦地笑了声,俯身贴住她的耳侧厮磨,“还有更过分的……太傅这就受不了了吗?”
大半夜的,温鹤绵忍无可忍,面无表情抓起一个枕头往他脸上扔:“滚出去。”
次次如此,还真当她没脾气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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