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心肯定是要当心的,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大胆快活呢,不过你也别太紧张,你瞧,我们有那么多人。”
姜嬴带着岳微末转身,在她们身后,矗立着三十个黑压压的魔极卫。
言酌以往喜欢单打独斗,如今也是惜命的人了。
只见,在所有人面前的半山腰上,山体翠绿,草木葱茏,明明已经深秋了,其他地方不管是树木还是花草都凋谢发黄,唯独山洞这一处,绿意盎然。
别说岳微末,就是姜嬴一眼都看出不寻常!
通常出现这种情况,要么是极好,有灵物,要么就是极煞,存在诡异的外力影响这些植物。
大伙儿迟疑了片刻。
库南,“王爷,眼前的这个阵,与小世子上次被拐走时的差不多,但更大更强!”
姜嬴没忍住,问道,“这血煞阵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
“属于一种古老的禁术,能够抢夺他人的运道和命数。不过这种阵按理说绝迹了,不晓得又被什么人不要命的弄出来。”
“恶心!”姜嬴明显有了情绪,因为几次三番,这害人的东西都是出现在她或者她的亲人身上。
到底是谁,就那么见不得姜家好吗?
见状言酌心疼坏了,上前几步挤开岳微抹将姜嬴揽入怀里,温声安抚,“好了,别生气,为恶心的人恶心的事生气不值当。我们一起进去看看,不管是什么,解决就好了。”
男人温热的怀抱,柔缓的语气,像安抚小孩子。
姜嬴内心一热,负面情绪慢慢消散,起身点了点头,“好,还是第一次见这种诡异之物,就当是长见识了。”
这话岳微末可赞同,笑着率先一步走向山洞,“那好,我也是来长见识的,不过回头你们可别告诉我爹啊,他要是知道我偷偷碰这些东西,准要把我的腿打断!”
姜嬴揶揄的瞥言酌一眼,“你放心,微末,要是岳大人生气,你就只管把漠王搬出来,就说是他绑你来的。”
岳微末眼前一亮,“啊?还可以这样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姜嬴松开言酌,把人卖了不说,更是狠心甩开他跑去和岳微末一个阵营了,“我想,漠王殿下肯定是不介意的,对吧?”
言酌,“……”
小样儿!
他介意,介意什么?
介意昨晚“收拾”她不够狠,才让她这般没心没肺不知道“怕”。
不过,这般远远看着她和岳微末有说有笑的站在一起,虽说相差了好几岁,但丝毫不显,两人就像一对儿姐妹花。
岳微末娇憨可爱,他家嬴嬴则更为娇媚,浓桃艳李般,让人挪不开眼。
一颦一笑间,更是难以描述的韵味和风情。
言酌越看越自得,因这份韵味,是他“培养”出来的~
山洞里很黑,却又每隔几米,点着粗红的蜡烛。
对,就是那种新人成亲用的喜烛!
山壁上凿了方坑,那些喜烛就放在里面,黑暗中红色的烛光跳跃,给人一种阴森不祥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