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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行人来到院角处一间小屋,这小屋是用木头做的,没有雕梁画栋,也没有涂漆添彩。【愛↑去△小↓說△網wqu】进得里面,十来平的小屋子中间只有一个小木桌,和两把木椅。其它什么都没有了。
霍隽看到桌子上面,放着一壶酒,和两碗桂花山芋粥,一盘芙蓉糕,一盘松鼠桂鱼,一盆鲜虾萝卜汤。虽然都是江南的特色菜,但是霍隽可頋不得那么许多了,他自从早上的早饭就没好好吃,当时光頋着傻笑了。
后来又打斗了那么长时间,此时已是日头偏西了,他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,长得本来就像吊死鬼,再不吃点东西真要变成鬼了。他甚至已经頋不得拿筷子了,上去直接拿起两块芙蓉糕就往嘴里塞。
任堂睿眼前一亮,惊喜道:“原来你这不光是河、南菜啊,这不有江南菜吗?”说罢,他也上去开始和霍隽抢着吃起来。
白云瑰却眉头一皱,她对柴宗庆道:“这些菜是你给那土稼穑准备的?他为什么没过来取?看样子那汤已经没有热乎气了,应该早过了取菜的时间了。”
柴宗庆道:“这种事情都是仆人在做,在下实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取菜,不过好像听仆人说过,土稼穑他也没有固定的时间来取东西,反正前后时间应该很大,随他的便,他要饿了自然会来的,而且一天只来两回。“
白云瑰道:”嗯,看来他早上的饭菜已经取完了,现在还没有来。“她又转向霍隽道:”臭小子,吃够了没有?吃够了跟我走!“
说着一闪身,已到了屋外。霍隽嘴里含糊道:”哎,等一下……“他好不容易把一整块芙蓉糕塞在嘴中咽完。又忙把盘中剩下的两块芙蓉糕也拿在手中。任堂睿刚刚捧着坛子喝完一口桂花酒,一抬眼就看到芙蓉糕没了,他急道:”哎,给老子留点呀!“
霍隽匆忙来到门口,路过萧绰身旁,突然抓过她的一只手,萧绰刚一愣,就见手中多了两块芙蓉糕,再一看霍隽已经早就到了外面。萧绰本来是不喜形于色之人,不知怎地,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,想掩饰也掩饰不住。
霍隽来到院外时,白云瑰已经奔着铁亭走去,此时暮色四合,斜阳余晖返照山青水秀的山庄当中,交织成一幅飘动着的画面,瑰丽无比。
这几十亩的空旷的院落当中,被罩在一片金色朦朦胧胧当中,白云瑰的背影被扯得长长的,整个影子看上去要比本人大上两倍。
霍隽看白云瑰走得小心翼翼,特别是顺着山路往上走时,走两步必然要退后一步。霍隽笑着摇摇头,身体一纵,来到了白云瑰的背后,他道:”嗨,你在做什么?跳宫庭舞吗?“
说罢,跃过白云瑰,往前跑去。刚跑两步,脚下一空,整个身体落了下去,原来这山上有八条青砖铺成的通道,分别通向山上铁亭的八个门,霍隽走的是跟白云瑰一样的正东方向的道路,但白云瑰虽然走路像跳舞,可是她却并没有什么事,可自己刚走两步却中了埋伏。
霍隽内力了得,也没看清那青砖底下到底是什么东西,腿刚刚往下一落地时候,立时反应过来,当即一提气一个跟头翻了上来。
霍隽一个跟头翻上来时,双手先着地,他不忘了瞅瞅白云瑰,道:“哎?为什么你走了这么长时间都没碰到埋伏,而老子……哎!啊!”
霍隽双手刚刚着地,谁知,面前的这块青砖也是空的,这回他是大头冲下跌了下去,虽然坑中很黑,但外面的天气还没有暗下来,霍隽看得清楚,这一米见方的青砖下,摆着密密的梅花桩,这是用竹子做成,每五根竹子呈梅花状捆绑在一起。竹子尖冲上,霍隽要是大头冲下掉下去,那脑袋瞬间就会变成蜂窝的。
霍隽身体还算是比较敏捷,他使个鲤鱼打挺,勉强半个身子刚刚露出外面,双手一扶前面的青砖,想借力纵上来,谁知,霍隽刚刚一蹿上来,前面的那块青砖也是空的,他又翻落到前面的坑中。
可是,这个坑刚被霍隽双手翻了个空隙,一阵寒气就从空隙中袭了上来,紧接着从空隙中争先恐后地蹿上来一排弩箭,饶是霍隽轻功再了得,别说他此时已经筋疲力尽,就是还有内力,这出奇不意地一下,也实在难以防备。
“嗖嗖嗖”
几支弩箭贴着霍隽的手背射向了天空,在半空中打个弯,不知道又落向了何处。霍隽的身子再往下一沉,整个人就要掉落到弩坑之中。
就在这时,霍隽只觉得后脖领子一紧,整个身子已然飘了起来。刚刚离开那弩坑,一堆的弩箭从坑中飞蹿出来,‘嗖嗖嗖’,如漫天飞雨。
霍隽再站起身子时,自己已和白云瑰站在了一处,白云瑰一只手还在抓着他的后脖领子,一只手飞拨着头上个落下来的弩箭,霍隽看状吓得一缩脖子。
片刻后,箭雨方停下,只听背后柴宗庆的声音喊道:“两位没事吧?越往前去机关越多,在下奉劝前辈还是先回来,等土稼穑出来再做打算吧!”
霍隽和白云瑰一回头,见萧绰、任堂睿和柴宗庆已在山角之下,萧绰正跃跃欲试要往山上爬呢。霍隽急道:“你上来做什么?快回去。”
萧绰看了看霍隽,此时的霍隽和她相距也就五米远,她能清楚地看到霍隽的汗瞬间从脸上每个毛孔中流了出来。萧绰眉头一皱,又退回了山角下。
白云瑰冲着柴宗庆道:“等土稼穑那个小辈出来,你以为他能告诉我破铁亭阵的方法?哼,早晚得闯进去,为什么不现在就去呢。”说完,白云瑰又冲着霍隽道:“咱们走!”
霍隽摊手道:“老家……呃……老前辈,多谢你救了老……呃……多谢你救了我。可是老前辈,你如果不想刚刚救下我,让我这么快又死的话,那就请你告诉我,这铁亭阵该怎么走啊?谢谢。”霍隽从来没有对谁说话这么客气过,头一次这么客气的说话,真是觉得别扭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