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内,秦天熠一脸阴沉沉的看着湛蓝。
仿佛她趟床上永远不醒似的。
秦天熠就这么直直看着她,不知在思忖什么?
时而叹气,时而面露寒色。
今天的事,是局还是报复?
殷俊……?
这个人,他得去查一查。
秦天熠站起来单手抄兜儿的走至窗前,再次给年柏尧打去电话。
吩咐他调查一下殷俊的为人。
似想起什么,挂了电话后,秦天熠又给君傲拨过去,要了周五那晚,酒店的监控视频。
到底殷俊为什么会招惹湛蓝?
他明明已经隆重的带湛蓝入场,还有人不识相?
难道说,只有“秦太太”三个字,才能彻底打消别人对湛蓝的不敬?
秦天熠拧了拧眉。
思索之际,身后传来痛苦的申银,秦天熠转身,大步朝床边走去。
湛蓝趟在床上左右扭动脑袋,额头津汗,如细雨般滑落。
不要,不要……
走开,走开啊……
她声嘶力竭的喊着,叫着,哭着。
可是压在她身上的人不仅没有停止动作,反而越发凶猛。
直到她哭哑了嗓子,流干了眼泪,晕厥了过去……
以往的梦魇,每到这时便会醒来。
湛蓝发现自己哭湿枕巾。
可今天没有,无论她如何挣扎,双手双脚就像那晚一样,被人死死绑在床上。
即使手腕勒出血迹,也挣脱不了禁锢的枷锁。
一次又一次,她承受不了的痛楚扎在身上,蔓延至四肢百骸。
摧毁着她小小的意志……
不要……
求求你,不要……
放过我,放过我……
“啊——”
惊悚的惨叫声回荡在狭小的病房里,透着几分瘆人。
湛蓝“噌”的坐直身体。
两只眼血红的睁大,双瞳涣散无焦,像濒临死亡的迟暮者。
全身血管青筋暴怒,四肢也僵硬的如木乃伊一般,透着阴森森的死亡之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