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美?
湛蓝自嘲一笑。
她不配。
她早已经是残花败柳,不配拥有那两个词。
躺了一会儿,湛蓝起身,去卧室拿了睡衣就进了浴室。
温热的流水冲刷在身体上,松弛着她的神经,迷乱着思绪。
真舒服……
湛蓝清清爽爽洗了个澡,穿好衣服,踏着湿哒哒的凉鞋,开门。
“啊——”
一开门就看见一堵人形肉墙,差点没把她吓得魂飞魄散。
湛蓝拍着巨颤的胸口,弯腰斜睨,“秦天熠,你干什么不声不响站在门口?”
他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?
秦天熠没有说话,阴沉着脸,径直走进浴室。
脱衣,扭动花洒。
这……这人是准备洗澡了吗?
湛蓝连忙跳出浴室,将门掩上。
总是无声无息的出现,他有幽灵癖啊?
湛蓝看了眼身上的浴袍,幸好他没有兽兴大发,要她陪洗澡。
还是赶紧换一身保守的衣服,以免被人想入非非。
湛蓝换好衣服出来时,正巧秦天熠也洗完澡。
两人面对面,他头上湿漉漉的,滴着热气腾腾的水滴。
胸口位置,贴着防水纱布?
视线微微下移,秦天熠只裹了条浴巾,露出性感而诱惑的人鱼线。
“呃……”湛蓝心虚的低头,两条腿逃也似的朝客厅走去。
秦天熠如墨的瞳仁暗了暗,冷冷命令,“去把药膏拿来。”
药膏?
他拿药膏做什么?
她嘴唇已经好了呀。
尽管有疑虑,湛蓝还是调转方向,拿出秦天熠要的那支药膏。
“呐,给你。”
她递至他面前。
秦天熠半眯着眼,好整以暇的平躺在沙发上,性感慵懒的嗓音噙着疲惫,“你帮我。”
“……”
湛蓝翻了翻白眼,秦天熠真是个大爷。
不情愿扭开盖子,抹一点药膏在指腹上,湛蓝阴阳怪气的询问,“秦大爷,请问您伤在哪儿啊?”
秦天熠抬起胳膊,一排排牙齿印腥红刺目,那力道像是要咬掉他的肌肉一样狠。
谁这么恨秦天熠?
“秦少,您这伤,是‘狗’咬的还是人咬的?”
湛蓝一边涂抹一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