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馨恬笑了,笑得格外明媚艳丽,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
“哐”,场内所有的灯光一席全灭,只余寥寥几个孔灯。
舞台上,joshua。bell抱着他那把350万美金的小提琴翩翩走来。
湛蓝没有听清joshua。bell说了什么,也没有听进去他的演奏。
脑海里不住浮现出秦天熠的脸,以及他对别的女人那样有求必应。
心,被狠狠抽痛着。
比下午看见他抱着另一个女人还疼。
不是天曜,他真的不是吗?
湛蓝一遍一遍问自己,却始终没有勇气去接受。
她的天曜,不可能会离开她的。
直到演奏会结束,湛蓝仍是浑浑噩噩。
连苏远航叫她,也没有听见。
“湛蓝!”苏远航单手桎梏着她的肩膀,另一只手在她眼前晃动。
“嗯?”湛蓝一震,眨了眨眼。
“怎么哭了?”苏远航以指腹拂去她的泪,心头涩然的厉害。
这是第一次,他为一个女人的泪而感到心慌。
湛蓝双手抹了抹眼睛,强颜欢笑,嗓音嘶哑而脆弱,“没事,听得太入神了。”
苏远航也不拆穿她,执起她的手笑道,“走吧,都散场了。”
也许是因为悲伤过度的原因,也许是忘了要拒绝,两人手牵着手亲密离开。
灯光打在他们紧握的十指上,宛如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。
一双冷冰冰的鹰眸始终追随着两人的脚步,直到看不见。
湛蓝拖着空壳是的躯体回到逸都国际,魂不守舍的上了25楼。
走至门口时,她踌躇了,放在门洞里的钥匙又缩了回来。
扔进包里。
湛蓝转身,反方向行之。
她打开防火门,将自己关进幽静的楼梯走道里。
秦天熠在屋里吗?
不管在不在,她不想见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