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凤珊这句话一出,沐兰兰心里不免咯噔一下。她内心十分挣扎,然后说:“教主,我只想问,无论结果如何,能不能保住我两个娃的命?”
陈凤珊听后拍了拍沐兰兰的肩膀,说:“这你倒是放心好了,我已经有安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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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,沐兰兰以带沐云到邵阳拜访亲戚为由出了门,但她没让祁锡书跟着一起。祁锡书嘴上嚷嚷着想跟着去,但一想到先前沐兰兰的亲戚们对他没好语气,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,并答应了沐兰兰好好地看家。
但一个十岁的小孩子自己过生活,即便衣食住行都不成问题,但还是会感觉孤独的啊。看家两天后,原本在看书的祁锡书按耐不住了,便随手扔了手上的竹简,然后跑了出去,想趁着天还没黑到后山摘野果。
许是兴奋得上头了,祁锡书在过桥时脚底一滑,跌进了河水里,一股窒息感在他落水的瞬间涌了上来。
但这种感觉没持续多久。
祁锡书忽然感受到有股力量正拖着自己腋下,不一会儿他便被脱出了水面。上岸之时,祁锡书没站稳,跌了个踉跄,然后猛咳了好几声。就在这时,一个人在他后背拍了拍几下,然后说:“我说小孩儿啊,下次过桥或是踩着石子过河时可千万别跑这么快了,当心脚底打滑失足跌进河里啊。”
许是咳得舒服了,祁锡书串了几口气,然后转头对方才把他救上来的人说:“多谢了。”
祁锡书定睛一看,对方是个莫约三十岁的男子。他穿着一身有些破了的布衣,样子有些邋遢,但对方样子还是好看的,剑眉星目,一看就有大侠风范。
只见那男子捡起刚刚他落在地上的包袱、佩剑和草帽,说:“不用谢。”
祁锡书看着那男子看得出神,男子随后也注意到了祁锡书的目光,于是瞪着祁锡书,有些不耐烦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祁锡书甩了甩头,说:“我说大侠,你要是没地方过夜,要不在我家里凑合几天吧?”
“诶?”忽然被称作大侠,男子有些不好意思,然后便支支吾吾地说道,“过夜吗。。。这会不会有些不好意思呢?”
祁锡书笑言:“没事的,我家里就我一个人。我会烧水煮饭,保证让你住得舒服。你就当我是在报大侠的救命之恩吧!”
男子愣了一下,然后说:“那。。。行。”
不一会儿的功夫,祁锡书便把男子带到自己家里,并招呼他坐下。祁锡书给男子倒了一杯水,然后问道:“我叫祁锡书。祁连山的祁,无锡的锡,书籍的书。还不知道大侠的大名是?”
大侠喝了一口水,说:“我叫陆蒙,渝州人。”
“那以后我就称呼你陆大侠咯。”祁锡书笑眯眯地说道。
随后祁锡书便拉着陆蒙来到一间客房,然后说:“正巧我早上才给家里打扫了一遍,你就睡在这客房吧,有事可以到隔壁屋找我。”
陆蒙环顾了客房的布置,很是满意地说道:“嗯,不错,真的有劳你了。”
陆蒙放下包袱,然后转头对祁锡书说道:“哦对了,你怎么一个人住啊?你家人呢?”
祁锡书挠了挠头,说:“我娘带着妹妹外出了,我留下看家。”
陆蒙“嗷”地应道,然后便躺到床上了。祁锡书见陆蒙躺下后,便准备转头去烧几样菜。虽说平时都是沐兰兰在做饭,可祁锡书一直都会在一旁帮手,自然而然,祁锡书便也会煮饭了,而且厨艺不逊色于沐兰兰。
不到半个时辰,祁锡书便把晚饭煮好了。陆蒙迷迷糊糊地醒来,便闻到了饭菜的香味。陆蒙起身,便看到祁锡书正在门口招呼自己吃饭。
吃饭时,祁锡书问陆蒙他是否吃得惯湘菜。陆蒙点头,说:“我比较惊讶的是,你这剁椒鱼头做得真好,很合我胃口。”
祁锡书笑言:“这鱼是我一大清早就捕到的,自然是鲜的。随后祁锡书将一盘腊肉推到陆蒙面前,说:“陆大侠多常常这盘腊肉,在外头可没法吃到这么好吃的腊肉。”
陆蒙笑盈盈地应下,然后便夸赞道:“没想到你小小年纪,就有如此本事。对此,我有个主意。”
“嗯?”祁锡书有些好奇了,问道,“陆大侠,什么主意?”
陆蒙笑言:“我这几天就住你这里,我也不白吃白喝你的,我会指点你习武。”
“诶?”祁锡书愣了一下,然后有些沮丧地说道,“我的武学天赋不高。。。以前娘亲教过我习武,但我每次都练不好,就连我妹妹都比我有天赋多了。”
陆蒙舔了舔筷子上的饭粒,说:“有没有可能,你娘亲那套武功不适合你呢?”
祁锡书不解,随后陆蒙解释道:“习武嘛,虽说讲究天赋,但不是每个人体质都适合练同个武功的,可能你只是碰巧和你母亲那套武功不合罢了。不信?明天我们就试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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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锡书犹豫了一会儿,但一想到自己除了做家务和到市集上赶集外,便无事可做了,便答应道:“行,那我是不是该拜陆大侠为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