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别瞎咧咧了,带你姐回家休
息。确定她脾气好点了,再带来给我治疗。”
林栋郁闷地盯了他一眼,将扛在肩上的孙钰,递给他。
孙元伟接过孙钰,看到她的模样,顿时大惊失色。
因为和林栋的纠缠,孙钰的衣服胸前的口子,崩开了几颗,里面缠胸的绷带都暴露在外。
“林栋,你他妈的把我姐怎么样了?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?”他当下就误会了,冲着林栋厉声质问道。
“滚犊子,我能把你姐怎么样?她差点没把老子的肉给咬下来。你姐姐是属狗的吗?”林栋怒火瞬间爆发,猛地一扯自己的衣服,让他看肩膀上的伤口。
孙元伟看了看,很不在意地说道:“还好嘛,也不深。”
“来来,你过来一下。”林栋一愣,鼻子差点没气歪,冲他招了招手笑道。
孙元伟本能感觉到危险,死活都不愿意过去,林栋怒气冲冲地吼道:“我用你姐咬我的力气,给你试试,你要是忍得住,我他妈就认错,随便你怎么说都成。老子好心救你姐,她竟然还咬我!”
见林栋的模样不似作伪,狐疑地问道:“你真没对我姐做什么?”
“尼玛,不信你问慕容小姐,她一直跟我们在一块。再者说了,我要是对你姐做了什么,我这辈子还能有安宁日子吗?”
“没做就好,我谅你也不敢,上车吧,我先送你们去医院,然后再带我姐回家。”孙元伟这才喜笑颜开,拉开车门跳上去,嬉皮笑脸地对林栋道:“师兄,其实我挺支持你对我姐做点什么的。”
林栋一阵气结,他要真是这么想的,刚才能像看到杀父仇人似的?这货绝逼是个小人。
随后他冲慕容泓比了个请,很有绅士风度地让她先上。至于她领不领情,从哪冰冷的脸上,实在看不出半点端倪。
一上车,就看到孙元伟在给孙钰把脉,林栋皱着眉头说道:“我给她看过了,经脉阴阳彻底失调,让她休息一会,回医院施针给她暂时压制。”
孙元伟对他是彻底的信任,当下放开手,一轰油门飞快地赶向妙手堂。
“慕容小姐,你那治疗经脉损伤的丹药,再给一颗呗。”
“打两次。”
“成交!”林栋此时已经彻底沦陷了,反正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。
接过丹药,他赶紧给孙钰服用了一枚,帮她在胸口推拿一阵,行开药力。
“师兄,我看你对我姐挺好的嘛。再说了,还有肌肤之亲,要不你收了她呗?我做主帮她应下了。”开着车的孙元伟,见孙钰脸上异样的红晕褪去,松了口气竟然开始推销起孙钰来。
“少扯犊子,我收了你孙家的钱,就得做好份内的事。她死了,我的脸面也挂不住不是?专心开车!”林栋没好气地给了他个脑袋嘣,打得他一阵呲牙咧嘴的。
……
……
横州街头,四五个穿着休闲服的青年,悠闲地在街面上说笑着,四处晃悠。
他们正是从山谷逃出的天师山,一干弟子。走着走着,其中一个瘦高个凑到清风身边道:“师兄,咱们不会去回报掌教吗?这邪派闹出的动静可不小。”
清风把玩着手中玉符,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,没有解释的意思。旁边一个五短身材的弟子,立马冲上前来,狠狠踹了瘦高个一脚骂道:“蠢材,师兄做事用的你教吗?带着你玩,话还那么多。”
瘦高个一阵尴尬,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,赶紧“啪”地轻轻给了自己个耳光,陪着笑脸道:“师兄,是师弟孟浪了,只是我怕会误事。”
清风这才冷哼一声,不屑道:“回报,不急,事情闹得越大越好。你们都应该听说,九处出了个高手吧?说不准那家伙会出手,摸清楚路数再回报不迟。咱们也损失了几名师兄弟,谁又能说我们什么?”
“师兄高明啊!”
他话音刚落,马屁声如潮水般涌来,拍得他很是受用。
“好啦,天京呆久了,也该放松放松,咱们这也叫游历不是?”清风将玉符熟练地,在指间环绕,边走边四下打量道:“常言自古横州出美人,怎么走这么一会了,一个美人都没见?”
他周遭的弟子恍然大悟,矮胖子嬉笑着道:“师兄,能入你眼的美人,哪那么好找。咱们多走走看看,总会有所发现的。到时候师弟我去说项说项,让那走运的美人好好陪陪师兄。”
清风满意地冲他点点头,矮胖子一阵受宠若惊,马屁拍得更顺溜了。
这时,一辆敞篷阿斯顿马丁呼啸驶过,车里人无意撇到了清风,他赶紧急打方向盘,“吱”的一声,靠边停车。
“达令,怎么了?”坐在副驾上的美人,差点没一头撞在玻璃上,惊魂未定地问道。
司机都没时间搭理她,一跃从驾驶座上跳下,快步朝清风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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