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场激烈非凡的蚊香配方拍卖会中,竞价已然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。各方名门望族管事大佬们你来我往,出价节节攀升,气氛紧张到了极点。然而,就在这激烈的交锋中,二虎依照李飞的安排,故意宣布了中场休息。
李飞在信中早有指示:当价格上不去的时候,就安排个中场休息,让他们有时间去商量新的方案。这一策略旨在打破僵局,推动价格进一步上扬。
果不其然,中场休息期间,场面一片繁忙。陇西李氏的管事紧皱眉头,双手抱在胸前,在原地来回踱步,眼神中透着焦虑与思索。赵郡李氏的代表则是匆匆起身,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,一边快步朝着门外走去,似乎迫不及待地要传递最新的消息。
太原王氏的几位成员围坐在一起,交头接耳,其中一位年长者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表情严肃,其他人则频频点头,神色紧张。荥阳郑氏的管事坐在椅子上,身体前倾,双手紧握,目光紧盯着手机,口中念念有词。
范阳卢氏的代表站起身来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,深吸一口气,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座位。清河崔氏的众人则是面色凝重,相互对视,眼神中充满了交流与商讨。
博陵崔氏的一位老者手扶拐杖,微微颤抖的手显示出内心的不安,他低声向身旁的年轻人嘱咐着什么。京兆杜氏的管事坐在那里,手指不停地揉搓着衣角,眉头拧成了一个“川”字。
河东柳氏、河东裴氏、河东薛氏、京兆韦氏、弘农杨氏,以及河南陆氏、河南元氏、河南宇文氏、扶风窦氏、河南于氏、河南源氏和河南长孙氏这二十八名门望族的代表们纷纷行动起来。
只见他们所在的区域不断有人来回出入,神色匆匆。有的低声交谈,眉头紧锁,似在商讨对策;有的则快步离去,想必是去向背后更大的决策者拍板定案。这些家族皆明白,此次蚊香配方的竞拍关乎家族未来的商业布局与发展,容不得丝毫马虎。
他们深知,在这激烈的竞争中,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影响家族的利益和地位。因此,必须在这短暂的中场休息时间内,与家族内部的核心决策者进行充分沟通,权衡利弊,制定出更为有利的出价方案。
整个休息区域弥漫着紧张而严肃的气氛,众人的心思皆系于这即将重新开启的竞拍。而这短暂的中场休息,无疑成为了这场商业博弈中的一个关键转折点,为后续更为激烈的竞争埋下了伏笔。
这场拍卖会,不仅是对财富的争夺,更是各大家族智慧与策略的较量。而最终的结果,将在这一番激烈的角逐之后,逐渐浮出水面。
待中场休息结束,众人重新回到拍卖场,现场一片安静,二虎尚未开口说话。
太原王氏的代表便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,他身姿挺拔,神色自信且坚决,高声说道:“我太原王氏出价500万两白银,如果有谁的价格比我开的高,我王氏自动退出。”此语一出,犹如一道惊雷在厅内炸响。
只见其余众人瞬间面露惊愕之色。
河南陆氏的代表原本正端着茶杯轻抿一口,听到这报价,手一抖,茶水溅出了些许,眉头紧皱,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。
河南源氏和河南长孙氏的几位成员交头接耳,其中一人面色涨红,似乎在激烈争论着什么。
扶风窦氏得管事紧咬下唇,双手握拳,身体微微前倾,眼神中透露出挣扎与不甘河南元氏的代表脸色阴沉,冷哼一声,别过头去不再看向太原王氏的方向。
河东薛氏的众人面面相觑,一位长者手扶额头,长吁一口气,满脸的无奈。
河东裴氏的几位年轻子弟则是瞪大了眼睛,呆坐在座位上,不知所措。
京兆杜氏的管事眉头紧锁,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,陷入了沉思。其他家族的代表们也都神色凝重,有的摇头叹息,有的则低头不语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过了好一会儿,依旧没有人报价。太原王氏代表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得意之色,再次开口说道:“二虎当家的,现在没人报价,是不是这蚊香配方算我太原王氏的了?”
二虎此时微微一怔,稍作停顿后,说道:“呃!对!但是我还是要问问在场各位!太原王氏出高价500万两白银,还有没有人比这价更高的?”他的声音在厅内回荡,清晰而洪亮。
整个拍卖场再度陷入一片寂静,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等待着是否会有新的出价。二虎接着喊道:“500万第一次!”他的目光扫视全场,观察着每一个人的细微表情和动作。
现场依旧鸦雀无声。
“500万第二次!”二虎提高了声调,试图唤起潜在的竞争者。
京兆韦氏的管事目光闪烁,几次欲言又止,但最终还是沉默了下去。弘农杨氏的代表则是闭着眼睛,深吸一口气,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