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。”白麒心不在焉的答应了声,然后道:“父亲,既然没什么事,我先出去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
白魁无可奈何的挥了挥手,心中却叹了口气,这个儿子就是好色了点,要说别的都是上上之选。
算了,只要不误了大事,由他去吧,有道是人不风流枉少年,自己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么!
白麒走出了帐后,眼看向了远处,心思转动不已,这不知道也就罢了,可是知道了莫离殇后竟然勾起了他强烈的好奇心理,竟然是忍不住想去看看。
阴鸷奸滑的眼中闪着欲望的光芒,唇轻轻地勾起险恶的弧度,放眼四处,看着大好河山,顿时有种天下皆在我手的感觉,心更加的狂野起来。
突然他眼睛一眯,暴戾地喝道:“谁?”
风轻轻地吹过,唯有几个守卫的士兵飞奔过来,紧张道:“公子有什么事?”
“刚才可看到什么可疑之人?”
白麒脸变得铁青,目露凶光。
“没有看到。”
守卫异口同声的应道。
白麒狠狠地瞪着他们,那眼光如刀般尖锐,让守卫们战战兢兢,良久才摆了摆手道:“你们下去吧。”
他待侍卫们走后不放心地又转了几圈,忽然眼前光芒轻闪,他低下了头看到草丛中竟然躺着一颗珍珠,这珍珠虽然小却一看就不是凡品,能用得起的人除了皇家不作他想。
眼变得犀利起来,唇间划过了淡淡的阴霾,他猛得收手将珍珠用力的捏在了手里,淡淡道:“即墨明珠!没想到我还没动你,你却送上门了,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提前动手了。”
脚轻踩在细沙上,那微不可闻的细落之声犹如死亡的沙漏里发出的残息,隐秘的低吟着寒冷的痛苦,一如……
云沉霜冷,掠过阵阵寒凉,一弯瘦月惨淡无力的碎影渐渐弥散,寂寥落寞的深夜冷的发颤。
白麒走向军中最大的帐篷,那是即墨明珠的军帐。
当初即墨明珠被他们鼓动后一起随着大军来到了这嘉裕关,一来是表忠心想让皇室放心,有公主在此坐镇也算是起了监督作用。
二来是在关键时候将即墨明珠作为人质押给海东青以示合作的诚意。
但是现在似乎都不需要了,五万兵马已然带出了皇城,这都是白家的亲兵,而计划没有变化快,本来欲与海东青合作却因为南国的介入而使他们改弦易辙了。
而即墨明珠本来还是能作为了一个与西秦谈判的筹码,现在看来用另一种方式作筹码的效果会更好些。女人不是都会对她第一个男人死心塌地么?
那么就让他来当她第一个男人吧!
笑,越加的冰冷,仿佛要将寒夜结成了冰凌。
琴音从帐中传了出来,冬夜的冷冰冻了相思的晶莹,白麒讥嘲的看着帐上现出的丽影,眼中充满了残忍的狂野。
今天过后,她,即墨明珠就要从天上掉入人间。
从此她的相思不再是对即墨离而是他白麒了,从此她将是他予取予夺的奴隶了。
还有十几步他就要揭开帐子了,听到里面传来侍女的声音:“公主,水已放好了,可以洗了。”
“嗯。”
琴音戛然而止,即墨明珠柔若无力的点了点头,人慢慢地站了起来。
唇间扬起了邪恶的笑,白麒站着不动了,清冷的月光照在他身上,洒下银色的冷光,他犹如夜间出没的狼,透着嗜血的残忍与诡异。
“你们下去吧。”
即墨明珠淡淡的吩咐了声。
帐门打开了,几个侍女走了出来,分散着守在了帐外,看到白麒后先是一愣,随后就要出声,却被白麒虚抬一指,将数名侍女都点了穴道。
白麒揭开帐门走了进去,却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一身黑衣的即墨明珠,那紧身黑衣将即墨明珠本就丰满而不失窈窕的身材显露无疑,而黑色更是将她点缀得更为野性更加的妖冶。
眼中陡然射了出情欲的火光,白麒邪佞猥琐地走向了即墨明珠,笑道:“这是演得那出?公主不是要洗澡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