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一壶浊酒饮下,不省人事的时候,远方闪出剧烈的光芒,那光芒,如同旭日东升,照的让人睁不开眼,好不容易光芒黯淡下来,随后又响起隆隆的雷声。
震的两人哐当一声摔下了长凳,面色发白。
所有村民抬头,这才看清楚,天边云穹,已经风云变化,云穹骤然黯淡下来,黑云压山。
在那云海当中,赫然有两道在那云海之中,在他们身边仙气飘渺,舞动出惊天波澜。
其中一人,白衣负剑,儒雅可掬,剑落手中,剑气荡漾,卷断参天大树,另一位,道袍拂尘,淡漠苍生,白发长须,慈眉善目。
“虚阳子师弟,束手就擒,回到宗门,我可请求师尊饶你一命。”道袍老人拂尘一拂,仙气升腾,风止,雪停,仙人之威不可藐视,这一拂,让山腰无尽树木化为了飞灰,变为了一片废墟,光秃秃的。
只见村长李瘸子出来,身上黄金战铠,金光闪烁,何曾想到,昔日瘸子村长,竟如此威风凛凛,宛若天神下凡,手中的一柄白银长剑,好像可以审批天地罪恶,虽然脚还是瘸子,但气势却如同卷起的千丈巨浪,重重叠叠,让人望而生畏。
村长靠近杨圣,偷偷塞了一张纸条给了杨圣,他脚踏七彩祥云,手上捏着一柄仙兵。
村民惶恐,各自躲入家门,唯有杨圣,打开了手中的纸条:必死无疑;
四字告诉了杨圣结果,瞳孔紧缩,惨人一笑,抬头望天,仙人,当真如此残忍啊,只是知道的多,便要死吗,倘若真的如此,活着又为了什么,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握,哪怕是修仙,还是无法抵御宗门的裁决,哪怕是人上人,还是有压的住你的,仙,和人区别又在哪。
人逃不脱仙的掌握,仙也不是无法逃脱大人物的手掌心,又有何区别,成仙了,终将还是要死的,不成仙也要死,还不如在短暂的岁月当中,成为一个普通人,与世隔绝隐士,不与世俗沾上半分因果,想必也不会这么累,天天都要祈祷上仙,祈求保佑,那时候就要靠自己。
哪怕是在这荒无人烟的群峰当中,还是无法抵挡因果之力,归来了一个老村长,造福了整个村子,却还是要受到仙人的关注,这究竟是福还是祸,没有人只知道,只是看到这一幕,纷纷吓的叫起来,更有人将手中犁耙一抛,向着附近的地洞处跑去。
仙人斗法,凡人遭殃,虽然生活在群山当中的村民来说,几乎只在流传故事当中听过仙人,
虽然流传甚广,传的神乎其神,好像个个都是善仙,但看到如此凶神恶煞的模样,纷纷跑回家中地窖,寻求自保,生怕一不小心,没掌握到力度,把这一片化为了废墟,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,那就算死的憋屈了。
杨圣坐在树下,冷冷的看着他们,没有任何的动作,也没有任何的慌张,生又如何,死亦何欢,看看就好,他们想如何,又想如何,杨圣没想什么,只是知道,如果他们真的有杀意,躲起来就有用了,施展仙术,十里寸草不生,生机全无,他们能活吗?显然是不能的。
“我从未想要抵挡,也没有想过逃命。”老村长李瘸子,在众视眈眈下,飞向了天穹,脚下的祥云,好像是筋疲力尽,好像想要再慢一些,但却越来越近,如同靠近着死亡。
村长未到云穹处,也未来得及反抗,被一条明晃晃的大金绳带走了,黑云去,都结束了。
大伙儿后怕的从家中地窖怕了出来,小村庄的村头仙踪以去,恐惧的看着他们逝去的背影,外面本是灵山妙峰,如今,一片荒芜,寸草不生,仙家威能,此刻淋漓尽致的表露出来。
这件事过去后,村子的村民又恢复了往常的生活,每日晨耕晚种,辛劳不休。
村长的逝去,让大伙儿哀思,但很快又选出了一位新村长,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。
因仙人而毁掉的树木又重新开始了生长,在这天地灵气充沛的世界,生命也显得格外坚强而富有韧性,这样看,仿佛是在像仙人对抗一般,在于他们作对一般。。
杨圣空闲的时候,就喜欢在村头悬崖边,看那昔日仙人矗立云穹之地,好像是在沉思,在外看,就如同一块巨石,万年不动,任凭风吹雨打,还是一块石头。
“若真是一块石头,那该多好。”杨圣抱着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,自嘲一笑,若此生,能够幸福安慰,要仙佛又有何用?所有的大凶大难,不过都是仙人的手段,为骗取凡人的香火。
村长离去,让村民与杨圣彻底孤立,见面必然嘲讽,让本是性格冷漠的杨圣,愈发的冰冷,如同一座移动的冰山,没有任何的热性,杨圣只想安然渡过此生,并不向往外面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