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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如虹避祸
陆家花也不愧是一个心辣手狠,奸诈多心眼的狠角色,她虽然以为冯丽丽不管是是因为儿子的死与媳妇的被劫,痛彻心肺,失去管事的心境,所以才不管事了。可也并不排除冯丽丽是为了培养她的孙子而不管事。如果真是后者,那我陆家花不是被冯丽丽耍了吗?
有了这一个想法,以陆家花的心计,当然要进行试探,把事情弄明白。于是她先是派出人监视冯丽丽。这个大陆并没有先进的监视器,这些监视的人只能在远处埋伏进行监视。这样,如何能监视住冯丽丽?
不过,冯丽丽虽然知晓有人监视她,也并没有打算铲除这些监视人员。她玉面上勾起一弯冷冷的笑容,芳心也已经有了计较。这正好将计就计,给了这些人一个错觉。
冯丽丽这时连小院门也不出,有些杂务事也全交给她的两个小丫环与王嫂,还有一个男仆去做。要是购买药物,冯丽丽就用上了隐身法,也不走大门,翻墙而出。
这样一来,让监视的人只以为冯丽丽什么也不做,只是安静地在家里闷着。那些监视的人想要偷偷的进入院子里,又进不去。他们知晓冯丽丽是懂阵法的,在她居住的院子定然布下了阵法。要从墙上跳进去,那可是自寻死路。冯丽丽对下人很好,下人面对着她,像如沫春风一般。可,冯丽丽也不是唐僧——从不杀生。你敢偷偷地从墙上进入,那定然不安好心,就是冯丽丽再性格好,你侵犯了她的利益,就是不杀你,把你致残那是肯定的了。
陆家花的一个心腹跟班,叫陆战,她每一次出外都是这家伙跟着。是九级五层的修为,是陆家花从娘家带来的。在云家也是高手了。这家伙因为是跟着家主妇的心腹,所以在云家也是一霸,有几个下人女人被他作践了均不敢开口,只能忍受着。有一个女子不服喊冤,却被他活活打死,陆家花还包庇说:是顶撞她之故。众仆妇均知晓此事,谁还敢再喊冤?
这家伙仗着他是陆家花的心腹,又仗着他的修为高,大白天就硬闯冯丽丽的院落,一进去就踏入了冯丽丽所布置的困阵里,因阵冲起冲天的蓝雾,这时当然惊动了在家修为的冯丽丽,冯丽丽出来一看是陆战,陆家花的心腹,毫不犹豫就是一抹刀光。陆战跳到了困阵里知是坏了事,正想回头再跳出去,一抹银色的刀光就抹掉了他的脖子。
这困阵本来是绞不死人的,可是主人出手那就不一样了,不仅是在困阵里,就是修为也差得太多,一个九级九层的高手,抹杀一个九级五层的,那是如秋风扫落叶一般。
陆战被冯丽丽诛杀了,而冯丽丽说是被阵法绞杀了。冯丽丽把尸体丢出来,就围上了一群人。冯丽丽对大家说:“我早给你们说,我的院子里有杀阵,是为了防贼,因为我不想理任何事。你们就是不听,现在活活地把人绞死了,这多可惜。以后你们可记住了,千万再不要以身试阵。
后来陆家花知晓了,也没有办法。打,打不过;说理,没理。谁让你闯入人家院落?何况人家早申明过,说她儿了与儿媳夭折了,心烦意乱,愁苦不堪,所以谁也不要去打搅她。为了保险,她在院子里布置下了杀阵,希望大家不要以身试阵。
从有了这一件事以后,前车可鉴,谁还敢以身试险,冒这大不韪?
不从正门上走,是进不去的。他们问过那个有时出外办事的男仆,男仆说主人下了严令,不经过她的允许,谁放进人,就治谁的死罪。放一个人就是死罪,谁敢不经主人允许就放人?
人们向男仆打听冯丽丽院子里的事,男仆也绝口不谈。
陆家花实在不放心小如虹,就让人把男仆贯醉,问小如虹在里面干什么?
男仆说:“那孙小姐是一个傻子,主人把她关起来,哪也不让去,每天就在那个家里面。”
陆家花得不到想要得到的消息,是不会死心的。她还在计算着。
这样,多少天下来,虽然死了一个人,得到的回报,仍然是与以前一样:冯丽丽根本连她的小院都不出,院子里有什么声音均又听不到,冯丽丽大概只在房间里闷着。小如虹据说,是个傻子,整天关到一个房间里。
越是这样,陆家花觉得这里面有蹊跷。这里面有猫腻,冯丽丽不出来是有原因,可那小如虹,小孩子心性,也不出来玩吗?每天就在一个家里关着,冯丽丽能舍得吗?
陆家花也让那些监视的人特别注意观察小如虹。可小如虹根本就不出冯丽丽所住的小院,平时她看都看不到,如何观察?
但是,还是来了机会——年关。
云家的年关,一家人都聚在一起,吃一顿年夜饭,预示合家团圆共庆新年。小如虹是云家的人自然也去了。
一个穿着华丽,头上还戴头好些珠翠的少女看到了云如虹时,似乎露出惊异的目光,嘴里涎沫飞溅着说:“啊呀呀,你是如虹妹妹吧?我是你姐姐如菊……
“姐姐,姐姐是什么东西?吭,对了就是那个剪子吧,我有,那天我把奶奶的东西剪烂,让奶奶打了顿,还说我傻……奶奶是坏奶奶,我会剪东西还傻吗?吭,对了对了,你是菊子,那天我吃了好几个……
小如虹说着,用小手比画的,似乎感觉到有点不对,就“咦”了一声说:“不对吧!你是一个人,这是怎么回事?”说着就挠着头,似乎在思考说的对不对,挠了半天头,看样子想说话,可是,张了张了小嘴却说不出来,就愣在一边,呆呆的呆若木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