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应玉则有点怯怯地说:“这行吗?那个女人的父亲刚刚成了黄力王。你打了那个泼妇,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,你们快些走,否则……”
“二姑,没有关系的,就是那个黄力王来了,侄女也有一战之力,咱们现在就走,看他们能如何?回到家里就不怕了,爷爷在年前也成了黄力王,只是家里人除了奶奶谁也不知晓。”
云应玉当然早想回娘家了,在这里她受够了。只是不敢,倒不是怕她自己死,是怕连累了云家,现在听说父亲也成了黄王级,自然也就不怕了。
此时云如虹让冯芳轻轻地抱起云应玉来,她在前边开路,这时那些看见的人也躲到了两边,她们几人迅速地出了大门,把云应玉放到车上,就向平阳县城赶去。
云如虹走了以后,成功才抱着臂膊直喊痛,原本成功是头痛的最厉害,可是云如虹一走,她给成功刺下的魂针也就消失了。以云如虹现在的修为,还不能让魂针长期的留下,所以一走,魂针也就被她带走了。而臂折,肋骨折与脸肥鼻子塌的疼痛则不是一时能除掉的。这时才提到疼痛的日程上来。
此时,不只是成功直喊痛,那个胖女人也从威吓中缓过气来。她现在脸肿鼻塌,还被成功给压折三根肋骨,当然也就叫骂开来:“疼死老娘了,疼死老娘了!”又指着成功另两个小妾骂道:“你们两个小贱人,还不快点去找医生,你们是不是也不想活了!”
那胖女人这么一骂,成功的另两个小妾赶忙出外喊人,让家里的医生赶快来给少爷与少奶奶治病!
成家家里就养着医生,只一阵的工夫,医生就到了,赶忙给少爷与少奶奶看治……
那重伤不起的成大与成二,也让人叫管家赶快抬出去,不料管家,也就是云如虹进来时说云如虹不想活的那一个九级八层的人,也被打得卧床不起。只好叫别人抬了出去。
经过这么一闹,成功的父母也知晓了。
原来,成府很大,成功与他的父母并不住在一起,相距足有一里多,这是成功怕她父母管他,故意远离。所以这里打成这样,因为离得远,又是在家里。他的父亲老成全,也就是成家的家主并不知晓。即使听到打闹声,也以为是他的儿子打人,不可能别人打他的儿子,要知他儿子成功的身边可是有两个九级九层的护卫。
老成全万万没有想到,今天成家与往年比,正好翻了一个滚,逆转了开来。
大正月应该万事兴隆,他家则流年不顺。他的宝贝儿子挨了打,脑袋就像是起面发了酵,活像一个猪头,塌鼻子,还断了一臂,折了几根肋骨。
儿媳也向儿子学习,成双成对,脑袋一样发了酵成了猪头,塌鼻子,也断了几根肋骨。
夫妻同心,都像猪一样在哼哼。
两个九级九层的保镖高手也成了死狗,完全被废了。管家也一样成了死狗。护院与看门的也一样断腿折臂。
大年正月弄得许多人伤残不起,惨叫连连。
成少爷出了事,虽然与成老爷住得远。可这种事,下人是不敢瞒的,尤其是那两个小妾,哪里敢瞒这对成家说来是天大的事。很快地就让人报告给成家的家主,成功的父亲老成全与成功母亲王上莲。
成全的老婆,也就是成功的母亲王上莲,越发是一条母老虎,就连这一个九级十层巅峰修为的老成全也怕她七分,倒不是她王上莲的修为高,是她的娘家也是一个大家族,而且还有当官的。据说她哥是一城的城主,还是黄王级的修为。
这时,母老虎王上莲听说儿子被打得不能动了,又气又怒又害怕,气怒的是打儿子的人,害怕的是儿子被打坏。此刻,搽得厚厚白色脂粉,也遮不住泛出紫色的惊恐万状的丑脸来。而一颗平时恶毒的心,也怦怦怦地跳起来。连身上的衣服也没有收拾一下,头披脚拉,就急匆匆地跑了起来,门限高绊了一下,几乎跌一个马爬,也顾不得了,闪起身来,又跑起来。这一下正用上了轻功。兔起鹘落,一起一落一阵风,就从老爷院,跑到了少爷院。
母老虎王上莲,闯进门一看,儿子头又肿又胀就像一个发了酵的馒头,一条臂膊又折成了几节,鼻子也塌了下来,像是馒头上,挖了一个坑,嘴唇也高高,从上下嘴唇中发出了哼哼声。
那媳妇则是头胖鼻塌,直喊:疼死老娘了!
王上莲一看儿子与媳妇被打成这样,母老虎的鬃毛立时就竖了起来,怒声道“我王上莲要千刀万剐这两个贱货。”又说那两个给成功与胖女人看伤的两个医生说:“你们二好好给少爷与少奶奶看,让尽快地好起来,否则……恨……
王上莲说完就怒气冲冲,又用上了轻功,瞬间回到家里,这时老成全才正在穿戴,准备去看儿子了。王上莲二话不说,上去恶狠狠地纠住家主老成全的耳朵就往出走。老成全啊呀一声急忙说:“夫人,夫人,你今天是怎么了?不就是听了后,迟去了一阵,我现在不是正要过去吗?这事我也不愿让发生呀,你纠住到了外面让人看见像个啥?”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