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大仁宫上台的是陈永良、金鑫、厉行节、贺喜、祁连山五人。其中修力的三人,修气的二人。五人上台后,就排成了一个尖形队,最前面的是队长陈永良,两边是两个修力的厉行节与祁连山,后边是金鑫与贺喜。
裁判员喊了比赛开始以后,广仁宫队的五人就以一种强横的气势向兴盛城队冲刺,卷起一股强劲的风暴。其势足可以毁山灭岳,锐不可当!
兴盛城队则在裁判员喊了比赛开始以后,就在原地急速地旋转起来,起初人们还均不以为然,可到后来大家全现出了一种惊奇的目光,他们看出,兴盛城队的五人现出五种红、黄、白、黑、青,不同的颜色,而这种颜色似乎是元气与元力所凝聚成的,他们每转一圈,这颜色就加浓一分,而元气与元力也同时加强了一分,到后来就成了一个五色的圆气流不住地旋转,不住地向上向外蒸腾,而元气与元力也随着暴涨起来。
使之向上向外发射。向上蒸腾到了一丈二尺的时候,就不往上蒸腾了,而是结了一个五色圆形顶盖,这五色圆形顶盖同样的在急速地旋转,在旋转中向上发射万道五色的光芒。
更怪异的是,就在这五色光芒中现出了下面五人俊秀的虚影,看去宝相英俊而豪爽,而在英俊而豪爽中又表现出无限的潇洒风韵。似乎不是在战斗,而是向人们显示着什么?而下面的真身则让五色的元气与元力裹得严严实实。
就在这时,似乎天地的元气与元力也正向这里集中,天空中也结成五彩祥云,将天之元气与元力贯了下来,尽数进入那五个虚影中,人们似乎感觉到地下的地元气与地元力也同时上升,注入那虚影中。让那五个虚影渐渐地凝实起来。这时同时比赛的四台的观众,尽数涌向此台,看这奇异的景观。似乎是海市蜃楼,真成了千古奇观!
“好浓厚的元气与元力,竟然能勾动天地的元气与元力为他们所用,这样的阵法就像一个钢铁的堡垒一样,谁还能撼得动?”台上的一人说。
“这兴盛城的云家,已往并不出名,怎么这一下子出了这么一批少年俊彦?云兄,这兴盛城的云家与你们是不是有点关系?”一个坐在国都云家族长身边的人好奇地问。
“这个我也不知,我问过他们祖上的名字,在我们的家谱上没有。或许是另一家。”云家的族长云再兴说。
其实他们就是一家,不过不是嫡系,只是云从忠的父亲,年青时,受不了云家嫡系人的气,就在一次被嫡系打得遍体鳞伤的时候,从山梁上滚了下去。就再也没有回去,打他的人以为死了,而他却远走边疆,到了平阳县城,没有改姓却改了名。由云家出来的人到了边疆,见得多,知晓的也多,他又有一身好的修为,很快的就发展起来,然后娶妻生子,就在平阳县城扎了根。
他从不向妻子儿女说他过去的那种屈辱,自然谁也不知他的来历。因他改了名,云家的族谱上当然就没有他的名字。从这样说来,成了另外一个云家,倒也挺合适!因为云家的那人跌下山坡,全以为死了,当然就归于死人类。自然在活人中除名了!
就在人们议论兴盛城队的这圆阵奇异,定然难以攻破之时,陈永良带头冲到了圆阵前,一掌向阵法打去。就听得噗哧一声,就像打到了海绵上,觉得里面软软的,而力道立即就消融到如海绵的五色元气与元力里。
陈永良连续发掌,仍是听到噗哧噗哧,掌劲消失,再没有什动静了。他后边的金鑫与贺喜看到这种情况,又加了几分元气,输给厉行节与祁连山,厉行节与祁连山也加了几元力,把金鑫与贺喜输来的元气一并输给陈永良。陈永良身上的元气与元力暴涨起来,他更竭尽全力,贯注于双掌,狂猛地向兴盛城队打去。
噗哧,哧哧哧——
集五人之力,毁碑碎石也不在话下,可打到那兴盛城队所结的圆阵上,掌劲仍如泥牛入海,没有一点回应,而融入圆阵外面的元气与元力里。
就在这时,原先在原地旋转的阵法动了起来,每转一圈,那庞大如海潮般的元气与元力就得把陈永良五人向后推一步,一圈退一步,一圈推一步,陈永良五人看到这样,再用不了几圈,就会把他们推到台下。
于是五人结成的尖形阵变成一个半圆队,就在此时,听到圆形阵法里喊了一声:“发掌!”圆形阵法一下子散了开来,五人对五人,全是‘太极打’中的旋掌,一下子把五人旋得飞了起来,本来就离台边不远了,这一飞,全掉到台下。
场上激起了一片欢呼声,与雷鸣般的掌声。
裁判员宣布兴盛城队胜!
这是一次从来少年赛没有过的奇景,不用说台下的观众,就是台上的当权者,高品黄王级都是惊愕异常。
这一阵法连见多识广的阵法大家都没有见过。一个问台上三宫中懂阵法的阵法师,是什么阵法,回答是他也从来没有见过。
这样无人能识,又威力无穷的阵法,得胜也是必然的了!